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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8章

完美隐婚,律师老公不太坏-第3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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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个人,得有多大的幸运,才能从那样的厄运里挣脱出来,走进今天这样一种生活?
  生活,还是没有亏待了她,对吧!
  她还是幸运的。………题外话………明天见!

  ☆、102,他就像阳光,照亮了她的世界

  十八年前,“二斤”哥哥将她从苦海救了出来,孤儿院成了她暂时的庇护所。
  至今,她都记得的,受了重伤的“二斤”哥哥被救护车带走前,曾拉着她的小手说过那么一句话:
  “小书,等我回来。我帮你找爸爸妈妈。”
  她答应了。
  那时,她叫小书颏。
  那是奶奶取的名字。
  奶奶不识字,只盼着她以后可以多读书,成为一个有用的人夥。
  那一天,她含泪和“二斤”哥哥作别,就此却再也没见过他。
  与她来说,那真是一种难言的遗憾,“二斤”哥哥是她必须感激的救命恩人。
  在那段黑暗的日子里,他就像一缕清晨最明亮的阳光,照亮了她完全没有希望的世界,给她带来了生机,在她看尽了人性丑陋一面的同时,撑起了她对人性还有善良、正直一面的坚信。
  有时,她会想,如果当年,她没有遇上“二斤”哥哥,如今的她,生活又会是怎样一种可悲的状态?
  想读书,成为奶奶期望的那种有用的人,那肯定是不可能的。
  想成为一个大学生,享受最最纯萃的大学生活,那更不可能。
  想拥有如今这样一份职业,过比较有质量的生活,那完全不可能。
  “二斤”哥哥,是她生命中的贵人。
  因为他,她才拥有了另一种迥然不同的人生。
  十八年了,也不知如今的“二斤”哥哥,会出落得怎么一个男人?
  这些年,她几番陪着家人去杭州烧香拜佛。
  虽说,佛本是虚构的形象,它代表的仅仅是一种精神信仰,可她还是愿意在它跟前虔诚的拜一拜:一求,苏家一家平安、万事如意;二求,有朝一日可再见“二斤”哥哥。
  坐在床上,苏锦心潮起伏,久久难以平静:将过去,和现在作比较,才会越发凸显现在这种生活的可贵。
  这时,门外传来一阵“滴滴滴”按密码键的声音。
  她一怔,外头,谁啊?
  难道有贼进来了?
  这个认知一跳进她心里,她就吓了一大跳,急的直从床上惊跳起来。
  不可能吧,这么高端的住宅,能有贼进得来?
  当然,这世上没有任何事是绝对的。
  但她的确有听到外头那人企图打开房门,在输了几次密码失败之后,终放弃,悄悄往楼下走了下去。
  靳恒远这套房,几道比较紧要的门装的都是指纹锁。除却指纹,也只能用密码来开锁。
  早上他离开的时候,都走了,忽然又折了回来。
  她问他:“怎么了。”
  他说:“忘了一件挺重要的事。”
  她问:“什么事?”
  他说:“得给你设置一个指纹。万一你想出去转转。回来之后,你可就走不进来了。”
  ……
  苏锦轻轻开门走了出去,赤着脚,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小心翼翼的走动,从二楼往下望,并没有看到有被贼翻过的痕迹。也不见那闯入者的踪迹。
  可从厨房那边,有一些声响在传过来。
  她翼手翼脚的沿着旋转楼梯往下去,在穿过客厅,走近厨房时,闻到了一股子泡面的味道,紧接着一道秀致的身影端着一碗刚下好的面,从里头出来,没留心到身后有人,突然之间看到苏锦,吓了一大跳,手上那碗面,猛的全往前泼了过来,滚烫的汤水全泼到苏锦脚上。
  “啊……”
  苏锦立刻发出一记惨叫,急忙往楼下的洗手间冲了过去,拿起花洒就对着双脚一阵冲凉。
  疼!
  疼啊!
  哎呀呀,她怎么就这么倒霉?
  身后,那人急急追了进来:“你谁啊?怎么走路都不出声的啊!”
  “我还想问你是谁呢?”
  虽然及时做了处理,可脚踝部还是红了一大片,怕是要起泡了。
  苏锦没好气的回头恼问。
  “你不会是跑进来偷东西的吧!”
  那女孩一脸防备的盯着自己,对弄伤她这件事,好像并不觉得愧疚。
  “你才是贼呢!”
  “我是这家主人请的钟点工。”
  苏锦无语了,居然是钟点工。
  一个钟点工,竟然趁主人不在,大喇喇的拿主人家的食材,在给自己煮面吃?
  这是什么职业道德?
  而且,关键的是……
  苏锦再次眯眼看了这个女孩一眼:很年轻,不会比她年纪大,脸孔长的很青春很靓丽,身材又好,穿的是什么,短T恤,牛仔热裤,露着一大截雪白的大腿,赤着脚——
  靳恒远居然请这样一个漂亮女孩做他家的钟点工?
  这像钟点工吗?
  这更像是
  这个家的女主人吧!
  以苏锦看来,像这样的女孩,本身就对高富帅充满了某种幻想,正好雇主就是这样一种有钱又有型的男人,完全能满足她对未来某种不切实际的想法。
  瞧瞧啊,这套房,多高上大,一个受雇的女孩,本该在这里作清洁工作,可她却在用主人家的厨房,做饭,享用这房子带给她的虚荣感,
  别怪她思想不纯洁,实在是她的行为,真的会让人往那种方向想象。
  “你是谁?靳先生的房间,从来没来过外人。你要不交代,我可要报警了。”
  女孩一眼戒备的盯着自己。
  “我是靳恒远的太太。”
  苏锦闷闷叫了一句,脚上疼的厉害,也不知家里有没有医药箱。
  女孩愣了一下,似乎有点不信。
  更有失落感在她眼底浮现。
  那是很浓的失落感。
  代表什么意思,苏锦依约能辨得出来。
  这女孩,对她雇主有想法了。
  这判断,真是让她觉得很不痛快。
  “家里有没有药膏之类的?”
  “有……有……我去找……”
  女孩忙跑出去。
  隔了好一会儿才回来,手上拿了一个医药箱,递过来时,语气呐呐的:“对不起。我不是故意的。我,我不知道屋子里还有别人……我是勤工俭学的在校大学生,已经为靳先生工作好些年。中午赶得急,没在外头用午餐,只带了一包泡面过来……”
  的确是泡面。
  苏锦也不好说什么,低着头,往烫伤处抹着药膏:
  “算了。你也不是故意的。去把地上弄干净吧!我这边没事的。”
  “我真的很抱歉!”
  女孩再三道歉。
  苏锦抹了药膏就上了楼,心里莫名就烦。
  只要一想到有个年轻女孩在这房里,给靳恒远洗衣煮饭,擦地清洁,她心里就特别特别的不舒服——想象一下人家给靳恒远洗那种贴身的内衣内裤的光景,那画面,哎呀,怎么让她这么的不高兴呢……
  她坐在房间飘窗待了很久。
  郁闷的不得了。
  一阵敲门声响起。
  “靳太太,我给您做了饭。您下去吃一点吧!我上学时间点到了,现在就得走了。对于刚刚的事,我再一次向您道歉。希望你大人大量,别让靳先生开除我。我需要这份工作负担自己的生活费。拜托了。”
  女孩在外头诚恳的求着。
  苏锦没应。
  这是第一次有人称她为“靳太太”,感觉怪怪的。
  过了一会儿,女孩走了。
  苏锦下楼时看到餐桌上摆着两道刚做出来的菜,还有一碗盛好的米碗。
  她尝了一下,很可口。
  可她吃不下去,一想到这女孩子时不时会给靳恒远做饭吃,她的烦躁,越发浓烈了。直接把饭菜全给扔了。
  十二点,靳恒远来过电话,问她:“在干什么!”
  苏锦正赖在沙发上,面前,巨大的银屏上放着胡歌那张帅气的小生脸:
  “《轩辕剑》。”
  靳恒远一愣,在那边笑了:“你还追星吗?那姓胡的不会是你的偶像吧?”
  那语气,似在叹。
  苏锦气鼓鼓的:“我怎么就不能追星了。我、小彤还有葭慧,我们三个就爱看胡歌和霍建华演的戏了。怎么了?只准你们男人看美女,就不准我们女人欣赏帅哥了吗?”
  “哎哟哟,怎么了,这是,我怎么就惹着你了。我就觉得吧,我比姓胡的帅多了……你看他,不如看我……他多虚,形象再好,都是虚构出来的……我可是实实在在的人……”
  “……”
  哎呀呀,这人,能不能别这么自恋啊!
  直接挂了。
  苏锦很闷火。
  至于为什么闷火?
  她没细想。………题外话………抱歉,亲爱的们,因为家里出事,影响了更新节奏,这几天我会尽快把更新时间点调整过来的……

  ☆、103,犯傻也是一种福,敬那些愿意犯傻的男人

  另一头,靳恒远瞅了瞅被挂掉的通话,眉一挑,摇头:
  “想不通,女人怎么都欣赏奶油小生?”
  “奶油小生?姓胡的?你在说胡歌?弛”
  季北勋坐在电脑前一边啪嗒啪嗒打着,一边问。
  “哟,天要下红雨了?你居然也知道胡歌?嗄”
  靳恒远满口稀罕,坐到了他面前:
  “据我所知,你看视频,通常只看各种犯罪纪录片的吧……”
  他喝着咖啡,伸了一个懒腰,露着一脸的兴趣。
  对于他们来说,青春偶像剧,是最没营养的东西。
  “正巧知道他。一个很火的男影星。演古装出的名。我那小姑姑挺粉他。有过几回,我被小姑姑揪着回家过年,不小心看到了几眼……怎么,你家小心肝也粉人家?”
  季北勋斜眼瞅了一眼。
  “可不是。眼光有待提高啊……我比胡歌差吗?她该粉的是我!”
  坐在真皮沙发上,靳恒远摆了一个酷的不得了的POSE,勾得季北勋想笑,忍不住白眼:
  “原来你也有幼稚的时候啊!”
  “我怎么幼稚了?”
  靳恒远跟着白了一下眼,转头问:
  “长宁,你说,我和胡歌,谁更吸引人?”
  坐在边上的长宁马上低笑接上话:
  “当然是胡歌!”
  一只浅色靠枕飞了过去。
  “有你这么吃里扒外的吗?”
  靳恒远笑骂了一句。
  “我可是实话实话。”
  长宁接住,放下,一脸的理直气壮:
  “靳哥你一和胡歌还是有区别的。
  “首先,他是明星,全中国爱看电视剧的十个里七八个可能认得他。而你只是律师,全中国没几个认得你。
  “你刚刚问的那问题,要是跑到街头上去作调查,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人肯定会说是胡歌的。
  “不过认得你,基本上都是资本阶级。在这一点上,有可能人家胡歌比不上你。
  “其次,人家胡歌走的是平民路线;你走的是高冷路线。
  “通常,高冷路线的,粉丝相对来要少。
  “哪天你要是像马某某一样,把财富和实力都晒了出来,到时全世界肯定就都能认得你了。再加上你长着一张比马某某帅上百倍的脸孔,包管所有人都会来粉你了……
  “只能这么说,作风低调,是你不如人家的主要原因。”
  这小子,真是能说话。
  靳恒远不觉笑了。
  对极了,他一向作风低调。
  “长宁,你家靳哥娶了老婆,脑子就短路了。我今天才知道,原来肾上腺素一高,人会变傻。”
  季北勋一边低头摆弄着他的电话,一边无情的嫌弃着:
  “居然和一个明星比?”
  “我乐意傻怎么了?犯傻也是一种福。季北勋,有种你这辈子都别犯这种傻。”
  靳恒远扬了扬咖啡杯:
  “敬那些愿意犯傻的男人。”
  季北勋终于被逗笑,那显得冷硬的唇角,勾出了一抹隐隐的浅笑,算是被这陷入爱情的傻子给折服了。
  “还是说正事吧!别再拿你一时的婚姻果实来向我显摆了行不行?”
  他无奈的摇头。
  “OK,说吧,说说你的观点……”
  靳恒远终于言归正转。
  “通过行为分析,表情分析,语言逻辑分析,你那个小舅子并没有向我们交代全他所知道的一切。我觉得,他还刻意隐瞒了一些事他不想让我们知道的事。你也学过行为学的,照理说,你也看得出来的吧……”
  季北勋用一种若有所思的眼神看他:
  “你让我来介入这个案子。应
  该还有其他目的是吧!”
  这话,一针见血。
  大家都是聪明人,靳恒远也并不想瞒他:
  “嗯,我请你介入这案子,一来,是要帮暮笙解决麻烦,二来,我是想让你帮我查五年前苏家到底发生过什么事,从而导致苏平和姚湄离奇离离婚?四年前,苏暮白又是为了什么另娶?据我所知,这个男人另娶是别有苦衷的,我想麻烦你把这些事全都查个清楚。”
  他点了烟,吐出了自己的真正目的。
  季北勋点了点头,明白了:
  “你想知己知彼。”
  这男人,是最懂他的。
  靳恒远微微一笑:
  “嗯,我不想拿我的婚姻冒险。防范于未然,是我接下去必须走的一步棋。”
  “另一步棋,让你小心肝早点怀上一胎,是最稳定军心的一剂强心剂……”
  季北勋说出了他心里的小九九。
  靳恒远挑挑眉,笑容在青烟里显得有点坏:
  “我的确是这么想的。三十二了,再不生,就老了……”
  *
  靳恒远下午出了一趟庭,圆满解决了一个案子。
  事后,当事人说要请客相谢。
  他拒绝了,直接回所,又处理了一些事,五点,赶着急的回家。
  所里有人看到,纳闷极了,问长宁:“靳大律师平常不工作到晚上九点是不下班的,最近怎么了啊?先是每周六周日什么事都不接了,然后是莫名就休假了,今天直接按点下班……这是谈恋爱的节奏?”
  “很明显吗?”
  “太明显了!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,脸上还带笑。我跟了他这么久,还没见过他这么心情愉快过呢!”
  长宁只是笑。
  是的,那苏锦改变了靳恒远,也不知道这是好事,还是坏事。
  五点半,靳恒远准时准点回到小区,进了房门,一阵轻音乐飘了过来。
  家,不再安静,不再死气沉沉,不再像酒店套房一样,闻不到一丝一缕的油烟味。
  嗯,他闻到了饭香,还有霉菜扣肉的味道,另外好像是牛肉汤的味道……
  脱鞋,赤脚,扔下手上的包包,轻手轻脚,他来到厨房,但看到那道俏丽的身影正在忙碌,厨房内全是饭菜的香气。
  一种满足感,在心头荡漾开来。
  家的味道,扑面而来。
  “老远就闻到香味了。看样子,苏大厨,架势十足啊!”
  没敢吓她,那丫头正在看汤的火候呢,要是吓到了撒了,烫到了她,他可是会心疼的。
  他这么想着,目光却被她脚上那一片红肿给惊到了,脸上的笑骤然一收。
  “你倒真是准时啊!再等一下哈,很快就可以吃了。不过我水平有限啊,要是不好吃,你也别来打击我。反正……怎么了……”
  她顺着他目光往下看。
  “这怎么回事?脚什么时候烫伤的?”
  靳恒远走上去,将她手上的勺子搁到边上,将火关小了,把人从里头拉了出来,逼着她坐下,将她的脚从拖鞋里拎出来,搁到了他半蹲着的大腿上。
  “没事,不小心熬汤撒到的。已经上过药了。”
  没说这是被人泼的。
  “这么大一个人,怎么做事这么不小心的?”
  靳恒远忍不住责备了一句,细细观察了一下,眼神嗖的眯了一眯,语气忽一变:
  “那汤听闻挺正了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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