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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章

完美隐婚,律师老公不太坏-第3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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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没说这是被人泼的。
  “这么大一个人,怎么做事这么不小心的?”
  靳恒远忍不住责备了一句,细细观察了一下,眼神嗖的眯了一眯,语气忽一变:
  “那汤听闻挺正了,你什么时候熬的,是不是可以去关火了?”
  苏锦有点跟不上节奏,愣了愣才说:“熬了快两小时了!我看你冰箱内有牛骨,肉挺多,三点开始熬的……”
  “那你这烫伤是什么时候烫着的?看着可不像是刚烫的,药膏也不是刚抹的。苏锦,你真不太会骗人。”
  “……”
  这人,怎么这么贼。
  “说,这烫伤怎么回事?”
  他逼问起来。
  苏锦转了一下眼珠子。
  “不许用谎话来蒙我。我可是律师,你说的话,是真的还是假的,我太能辨出来了。”
  “……”
  “说。”
  “这得怨你。没事怎么请了那么一个漂亮的钟点工?”
  她终于有借口数落他了。
  “嗯?”
  靳恒远一时没会过意来。
  “这和钟点工有什么关系?”
  苏锦把事情经过说了。
  靳恒远眉心直皱,去取了药膏给她抹着,手法很笨拙,但那指间传递出来的温存,她还是懂的。
  “那钟点工是长宁同学的朋友,是个勤工俭学的大学生,在这边接了几家家政服务。我这边是长宁安排的。我没想到她这么的没职业操守……”
  “人家赶着急的来帮你收拾,在你厨房泡一包泡面吃,这事可以宽容。但是,靳恒远,人家不仅给你打扫卫生,还给你洗衣叠被吧……你一个大男人的,让一个未婚女生给你洗贴身的衣物,你好意思啊?”
  她忍不住扯住了他耳朵,完全没意到这举动,那得有多亲密。
  莫名泛滥的占有欲,冲昏了她的头脑。
  靳恒远眼神一亮,捂住那只揪着耳朵的素手,上下打量:
  “不会是吃味了吧?”
  “这不是吃不吃味的事,这是原则性问题。唔……”
  唇上被琢了一下,紧跟着一个吻逼了上来,直吻得她身子发软了,轻喘了,他才笑着捏她鼻子说:
  “我请人来只是打扫卫生的。平常时候,我洗完澡,就直接把衣物塞进洗衣机,隔夜或是第二天起来晾在洗衣房的阳台上。贴身穿的东西。我从来不爱被别人动。那钟点工,也从来没给我洗过衣服。这么解释,你满意了吗?小醋桶。”
  怪不得中午时候,语气那么坏呢,原来是被刺激到了呢!
  嗯,不错,终于慢慢知道要来在乎他了。
  他心里挺高兴。
  “呸,我才不是小醋桶呢……”
  苏锦嗔他。
  对于这个解释,她勉强还能接受。
  一顿,她又跳了起来:“不对,那你昨晚上怎么没把衣服给洗了。今早我看它们全在衣篓内静静躺着呢。”
  “我……故意的!”
  他笑眯眯说。
  “你故意的?”
  她诧异。
  他笑的可明亮了:
  “看你有没有作为妻子的自觉,有没有帮我洗衣服……听这语气,肯定是洗了,嗯,老婆越来越乖了,必须得赏,再赏一个吻,怎么样……”
  “……”
  苏锦咬唇,很想赏他一拳:
  居然这么算计她?
  这人心思怎么这么深?
  可惜,拳头没能赏给他,吻却被他吻了一个彻底。………题外话………明天见!

  ☆、104,老想着怀宝宝,你娶我就是为了生仔的吗?

  晚餐很愉快。
  靳恒远说了一些今天季北勋去调查案子发现的新线索。那些线索只要查下去,就能证明暮笙与分尸案无关。
  顶多只能说,他和严小丽失踪有点关系。
  事实上是,他的确是严小丽失踪之前见过的最后一个人。
  晚餐后,靳恒远收拾了餐桌,不许她再动一下嗄。
  “恒远,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个钟点工。”
  苏锦跟了过去,重新把话题拉到饭前讨论的事上面弛。
  当时,他说,他会处理那事的,但没有确切的说,他会怎么处理?
  苏锦想到了那个女生离开时声音惶惶的样子,思想有点矛盾。
  “你想怎么处理?”
  靳恒远一边洗着碗,一边问。
  她沉默了一下。
  留下吧,她真心觉得不舒服,一个年轻美貌的女生,在他们家帮忙,穿得花枝招展的,给谁看?
  不留下吧,是不是显得她太小气了?
  人家女大学生勤工俭学,她去打击人家积极性?
  想当初,她也勤工俭学过的,真遇上这样的雇主太太,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被解雇,那得有多气愤啊!
  “呃,另外问一个问题,你……每个月发多少工资给她?”
  她突然想到了这问题。
  靳恒远一边擦着碗,一边回答:
  “二千八百,好像。她的工作是每隔两天来给我打扫一遍楼上楼下的卫生,每隔一周帮我处理一下冰箱内的食物。缺什么添什么,过期不新鲜的就移出。”
  “……”
  她呆了一下。
  哇靠,拿这么多。
  “那她在这边固定打扫几家?”
  “不清楚。四五家肯定不止!”
  那一个月下来的工资,比她还工资还要高呢!
  苏锦乍舌了一下。
  “你这是在打击我。”
  “什么?”
  他抬头看。
  “也许,我不该去做软装设计。直接到这边当个钟点工,可能嫌钱更容易。”
  靳恒远听着乐了,用全是洗洁精泡泡的手,捏她鼻子:“好啊,那就别做了。来给我当一个人的钟点工,我把卡都上交了,这工资可比人家高了不知多少倍了……顺带着还能调养身子,准备怀宝宝,这可是一举两得的美事,我举双手赞同……”
  “……”
  苏锦真的觉得无语了。
  这人啊,怎么就这么念着生小孩子这事。
  “哎,你脑子到底怎么回事?老想着怀宝宝,你娶我就是为了生仔的吗?”
  她摸了摸湿漉漉的鼻子,忍不住嗔了一句,脸上浮起不自然的红色。
  “你二十六,我三十二,正是生育的最佳年龄。再不生,到时我可就老了。精~子的质量问题,直接响宝宝未来的智商。老婆,优生优育,那可是国策。你难道不想生个分健康宝宝吗?我可是非常非常期待的。”
  靳恒远一边擦碗,一边在嘴上吃老婆的冰淇淋,心里乐呵着。
  哎呀呀,这个纯纯的小丫头,脸孔已经红成熟透的苹果了。
  “不理你了!”
  这人太喜欢给她洗脑了,这样下去,可不太妙。
  到时,说不定,她会自觉自愿的躺床上要求:
  靳恒远,我们早点生娃。再不生,你就老掉牙了。
  苏锦逃出来之前,还是被他压洗手台上深吻了一下。
  他低笑着说:“忙了一天了,吻一下,解解馋。”
  等她躲到房间时,心脏还在那里砰通砰通乱跳。
  这个人的吻,对她的影响,越来越大了。
  晚上,还是她先睡,他有视频会议,香港那边有个案子,需要和他互通最新信息。她这才知道他那香港同学,是富家子弟,车祸为一场有蓄意的谋杀,而他已正式成为被害人的代理人。
  睡到很熟时,她依约感觉到自己被什么给拢了过去。
  她睁了一下眼,朦朦胧胧看到他在自己唇上啄了一口:
  “睡。我们一起睡。抱着睡。”
  脸上全是满足的笑,就像一个孩子,得到了一块梦寐以求的巧克力,吃在嘴里之后,立刻被它的味道给迷上了。
  她闭眼,微一笑,任由自己窝在他清新的呼息中睡去。
  *
  不知过了多久。
  苏锦惊叫着从梦里坐起,她急喘着,心脏狂跳着,身上全是汗,浆水似的织出来。
  她摸着自己的身子,好想确定自己是安全的。
  那个很久很久没来惊扰她的噩梦,又来缠她了……
  她咬着唇,狠狠的压抑着。
  过去了,全都过去了……
  现在的她,不再
  是幼年时那个无依无傍的她了。
  她有家了。
  有一个很疼她的男人了。
  对的。
  没错的。
  身边没人,只有睡过的痕迹,枕边,用一只手机压着一张纸,上面写着一行字:
  “我去一趟律所,中餐我会打包回家的。脚上有伤的小朋友,乖乖不别乱。等我回来。PS,记得吃早餐。有事记得打我电话。”
  还画了一个爱心,外加她一张侧睡素描。有六七分像。
  看来,他真的懂绘画。
  她看着,抹了一下额头,笑了笑,不经意间就带上了几丝柔情。
  他对她的好,冲淡了她丧母之痛。
  他将她带离那处旧宅,也将她从旧日记忆里拯救了出来,在这里,她所面对的一切,是全新的。
  有一半大时间,她在研究这套房子的设计理念,用材、以及舒适度和实用性的百分比,又是什么令他有了这样一种灵感?
  这样一个人怎么就去做了律师了呢?
  真是一个好奇怪的男人。
  苏锦足不出户好几天,就在这高楼之上,吃吃喝喝睡睡。
  自从离开苏家,她从来没有这么闲适过,放松过,任性过,可以不用理会工作上的细小琐事,可以不去琢磨要怎么改进稿子才能让客户满意,可以一整个下午睡觉,而不必担心被楼上或隔壁弄出的声音吵醒。
  这房间,隔音效果好的不得了。
  这期间,韩彤曾打过电话过来:
  “你跑哪去了啊?怎么不在家啊?”
  “我跟恒远来了上海。”
  “好好的,怎么跑上海去了?”
  韩彤满心好奇的问:
  “你和靳恒远谈得怎么样了?”
  “对啊对啊,那女的到底和他是什么关系啊?”
  那会儿,杨葭慧也在,一把就把韩彤的手机抢了去,冲着话筒就吼了一句。
  “都谈开了。那是他妹妹璟欢。亲妹。”
  苏锦笑吟吟揭晓了答案。
  杨葭慧楞了半天。
  大约是开的是免提。
  韩彤也有听到,欢喜的叫了一声:
  “真是妹妹啊……哈,瞧瞧,这误会,多深啊……”
  “那他……家,得多富有啊……”
  杨葭慧在那里怪怪叫:
  “还有,他为什么要在你面前装穷?”
  “怕吓走我。”
  她轻轻说。
  坦白说,如果第一次见面,知道这个男人的财力这么丰厚,她哪敢将人家结这个婚,连第二次见面的机会都不会给。
  长在苏家这么多年,她见得太多了,有点钱的男人,有几个会在外头玩真心?
  那些男人,大多是抱着玩玩心态的。
  真要找结婚对象,一定得找般配的。
  门不当户不对,家里那边难过关之外,带出去也不体面。
  另外,有件事情是极为奇怪的,那就是,靳恒远一直没提他父亲是谁。
  以她猜想,他从母姓这件事底下肯定也另有文章。
  她不好问,直觉告诉她,这个他故意避而不谈的方面,可能有雷。
  “那你住哪啊?”
  韩彤问。
  “他家。”
  “他在上海有房子?”
  韩彤好奇极了。
  “有!”
  “怎么样?大套还是小套?”
  杨葭慧问。
  “跃层大套。”
  “……”
  韩彤和杨葭慧都说不上话来了。
  “在什么区?”
  “黄浦区。”
  那头再次没了声音,好半天,韩彤才又发来一个声音:
  “姐,你这是傍上大款了?”
  这回换苏锦无语了:“……”
  靳恒远是大款吗?
  好像是的!
  ……
  通过几天的了解,苏锦对这个新家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。
  除了一个地方。
  那边大门紧闭,上了锁,用的不是指纹锁。
  她进不去。
  几次想问靳恒远,几次都忘了。
  这天,她在靳恒远书房抽屉里找到了一枚钥匙,看到了上面的牌子之后,直觉告诉她,这就是那道门上的。
  她拿着去试了试,果然就开了。
  房内光线很暗,厚厚的窗帘遮住了所有光线,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淡淡的颜料的味道……
  她摸索着,打亮了灯,然后,整个儿惊怔住了。………题外话………第一更……

  ☆、105,靳恒远的秘密:怎么每张画上的人,都是她?

  满屋子的画。
  一张复一张,挂满了整间屋子。
  铅笔画、水彩画、油画、水墨画、钢笔画……由各种工具画成的画,在灯光的照射下,一览无余的映入苏锦的视线来嗄。
  每幅大大小小的画里,都有一个女子弛。
  一个浅笑若花的妙龄少女。
  一颦一笑,尽在画匠的笔尖传递了出来。
  苏锦缓缓走进,用一种震惊的目光端祥着这些画,然后,被那一幕幕似曾相识的画面摄住了心魂,呆立当场,再也无法动弹了。
  是她。
  竟是她?
  怎么每张画上的人,都是她?
  那个被定格在若干年前的春天里的自己,竟在她不知道的岁月里,被人留在画卷上,陈列在了这里。
  画中的她,或漫步走在花海,裙角飘飘;或睇着一面墙思量,马尾尖尖轻轻摇;或坐在秋千上,笑得长发飞扬,奔放的青春,肆意在流淌;或闭眼于夜空之下,唇含笑,双手合什,似祈祷着什么……
  水彩画里的她,是从春天里走来的快乐女孩,笑容叫人移不开眼;油画里的她,宁静,似绽放在午夜天空的烟花,美的难以想象;水墨画里的她,是那么的高贵优雅……
  有几张是素描,简单的几笔,将她的娇,她的俏,她纯真的笑,以流畅的笔调,清晰的勾了出来。
  记忆的闸门被拉开了。
  她闭眸回想。
  那一年,她大二,对软装有一种得天独厚的天份。
  那一年,是她的幸运年——她所在的学校,校方请到了一个资深的设计师为他们讲课。下半学期开学,这位设计师导师用他接到的三套房子,公开向所有学生征集设计稿,前三名可以在他手把手的教导下,进行实践操作。
  她成了幸运儿,以大二学生的身份,进入了前三甲,有幸成为了一座漂亮小别墅的软装部分的设计者。
  那是她的***作,在作品中,她融入了对家的无穷想象,将一个温馨、简约、又富有现代气息的小家,用心雕琢了出来。
  而这些画的背景,明显看得出来就是在那个地方——那幢小别墅,花海里的小别墅,她最喜欢去流连的地方。
  她再睁开眼,走到了那画架前,上头还夹着一幅画,纸上是一张素描,竟是那日她站于窗前观日出的侧写,简单几笔,将她平静的眼神,微然的笑意皆描绘了出来……
  靳恒远画的。
  他,竟有这等画功。
  她吃惊极了。
  秀致的脸孔上,全是震惊之色。
  最让她震撼的是:
  他在六年前就认识她……
  心潮,一下子滚滚而起。
  修长的手指,轻轻划过那一张张画纸,无数惊讶在心头堆积。
  怎么回事?
 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
  哦,对了,之前,他就说过,他和她不是初识。因为他以前就见过她,所以才成就了这门婚姻。
  她一直忘了问,他是怎么认得她的,为什么她没有任何印象。
  现在,答案好像自己跑出来了。
  六年前,他是那个小别墅的所有者。
  她记起来了,权以深说了半句话,没再往下说,是靳恒远阻止的。
  为什么?
  原因就在这了!
  靳恒远提供了自己的小别墅,让她成为了他房子的设计者……
  是这样的吗?
  是这样的吗?
  那个疑问,在她心里乱蹿起来。
  走出房间,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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