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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5章

拼夫-第4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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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盛阳轻叹一声:“我知道你不是,你从来都很聪明,但你可以有更好的路。我希望我牺牲一切缔造出的清明人间里有你。”

    “如果你这样想,那么我们互换一下可好,”管沅暗暗咬牙,“从现在开始你什么都不用管,一切责任我来担当,一切困难我来应付,我牺牲自己缔造出的清明人间里,你替我活着看着!”

    盛阳惊愣。

    原来她的心,与他是一样的。

    她对自己的情意,并不比自己对她少半分。

    她对孤煞毫不介怀,对前世的满门抄斩没有半分怨恨;他自以为他为她做了许多,却原来还是欠她幸福,欠她一世岁月静好。

    那一刻,他突然恍悟,重来一次的种种,不是为了对付谁,不是为了反抗什么,而只是欠她一生完满,只是要为她缔造一片清明人间,有她,亦有他的人间。

    “是我太自私了……”他低沉的声音已带了沙哑的哽咽。

    “你不是太自私,而是太无私!”管沅越发觉得委屈,“你自以为在无私牺牲无私奉献,你觉得这样是对我好,你有没有问过我想要什么?”

    她泣不成声。

    盛阳见她再度落泪,不知所措地道歉:“对不起,是我不好,不哭了好不好,我——”

    “你就是不好,”管沅发脾气地捶着他的肩,“你瞒着我什么都不告诉我,让我像个傻子一样!还装神秘扮深沉!让我拿着你的字,到处找依据查证!让我什么线索也没有,只能画出你的画像,让哥哥帮我找人!我哥都比你厚道,至少他最后告诉了我!你,如果不是你那个属下今天坏心办好事,不是我坚持要来找一个答案,你是不是还要瞒着我!”

    盛阳语塞,他想起那年庐陵。

    水流湍急,她怕他出事,不准他下水找人。

    然而他还是跳入江中。

    最后他虽安然无恙地上了岸,却被她用与此刻相同的怨怪神情,瞪了整整三天,一句话也没和他说。

    不同的是,此时她依旧是怨怪,却愿意说出来发泄出来,愿意——

    此刻他终于明白了分享的快乐,无论是喜是悲,不管是忧是难,心心念念的人愿意同自己一起看一起担。

    她的坦诚与分享,是令他愉悦开心的。

    这不正是她也需要他做的吗?

    他微微叹息,仿佛卸下心中最大的包袱与困扰,握住她捶打自己肩膀的纤手。

    她的手背温润如羊脂玉,握在手中那一刻,心也跟着迷乱;而此间,他只想拥她入怀。(未完待续。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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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82 赌气

    盛阳忆罢过往,了悟当下,还沉浸在情愫熏染中。

    她不含任何绮念的美眸,明明带着嗔怪,却映在他心湖,令他只想醉在这一刻的韶光里。

    而当他倾身想拥她入怀时,她猛地抽出被他握住的手,大退一步。

    “你的东西我会还给你,”管沅神情认真,盯着盛阳轮廓分明的脸,语气还带着不容忽视的嗔怪,微翘的唇显出几分倔强,“我说了我会证明,我不是离开你我就什么都做不了。我也有我要尽的责任,有我要完成的事,你别跟着我一起受苦,别操心我的事!”

    言罢管沅转身就走,步伐坚定地要离开庆寿寺。

    这一番变脸,着实把盛阳从美梦中吓醒,再泼了一盆冷水:要尽的责任?别跟着她一起受苦?别操心她的事?

    她这明显是在报复自己呀!

    “阿沅,”盛阳苦笑着追上去,“有话好好说——”

    “没什么好说,”管沅斩钉截铁地回绝,斜眼瞥向盛阳,“你瞒我骗我疏远我,我还要和你好声好气说话?”

    “那我以后——”盛阳深吸一口气,刚想承诺什么,又被管沅顶了回去。

    “一次不诚,终生不用,哪有什么以后!天色晚了,我要回去。”管沅边说边快步走出庆寿寺,压根不理会盛阳的挽留。

    庆寿寺门口,盛阳再没追出去的理由,毕竟夜幕已然降临。他出现在她身边有损她的名节。但看着她头也不回地上马车走人,他唇边的苦笑更深了——

    她还真就是来找一个答案的,找完就走。

    而且,显然真的生他气了,又或者,他伤了她自尊?

    否则为何她一再强调要把一切还给他,证明自己没有他也能过得很好?

    然而这个想法一出现,极快地被盛阳掐死——

    没有他也能过得很好!这绝不可以!她怎么可以放下他忘了他……

    这般想着,盛阳似是才发觉,自己的心思。早就和从前天差地别。

    从前的他。希望即便没有他,她也能好好活下去;然而如今,他的第一反应却是希望她念着自己。

    盛阳长舒一口气。

    果真,她对自己的影响力太大。不过这短短片刻。就让他沉丨沦卸甲。难以自拔。

    而他,似乎是愉悦欢欣的?

    他冷峻的眼角眉梢染上笑意:阿沅,你已让我放下担忧放下顾忌。你自己却赌气一般地跑了,又抛给我一个头疼的难题。

    朝廷局势,宫廷权力……他现在什么都不想考虑,只想找回她。

    晚归的管沅谎称自己去庆寿寺吃斋还愿,还借了兄长升官之名。至于车夫,盛阳早给足了封口费,加之是定远侯府的人,自然不会泄露什么不利于管沅名声的事。

    同阖府解释管洛入宫一事的场面,管沅没赶上,全都交给了母亲杨氏。因此她没机会看到大家精彩的表情,和梁氏的反应。

    管沅今日折腾了一整天,已是十分疲倦。可她一回含露居,梳洗过后也没有着急休息,而是翻出了书斋和一枝红艳的账册。

    灵修是知道整件事情经过的,当然除了庆寿寺管沅和盛阳的那一番对话。

    因此,灵修现下还处在疑惑中,小心翼翼问自家姑娘:“事情,解决了吗?”

    管沅从账册中抬头,一副思考问题的表情:“解决了,你就当从未发生过此事,”那个与她说话的中年男子,盛阳应该会处置,便也没人知晓这件事了,“还有,收拾行装,多带保暖的厚衣裳,书籍挑出所有兵法战策,快的话也就这几日,慢的话这个月底。”

    灵修和灵均都是一惊:“姑娘要去哪?”

    “大同。”

    她和盛阳说那番话,有几层用意。

    其一,刘瑜渐渐势大,日后会越来越难对付。盛阳放在她身边的资源,应该用在对付刘瑜上,那样胜算才更大。用在自己身上,那就是杀鸡用牛刀了。何况管洛现在已经入宫,定远侯府其余人不足为惧,二太夫人已是日薄西山。她势必不会再有什么危险。

    其二,她前世已经亏欠盛阳许多,这辈子又亏欠了更多,她不想继续亏欠下去,所以她选择把这些全都还给他。

    其三,在她的规划里,她的下一步计划,就是大同。如今管洛已经解决,她可以安心去大同,解决父亲的事。这样一来,京中的势力,她基本就用不上了,还给盛阳也好。

    至于最后一个原因,当然是赌气!

    她怎能咽得下这口气!前世瞒着她也就算了,这辈子还想继续瞒,还美其名曰为自己好!他是真不知道她真心想嫁的人只有他一个吗!她和齐允钧定亲的时候他也不声不响,他真想把她拱手让人吗?

    想到这,管沅又是一阵气闷,再也坐不住,在书房里焦躁地踱步。

    “灵均,把和那个神秘人有关的东西,全部拿出来!”管沅显然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的脾气。

    灵修愣愣,偷偷抬眼看了看自家姑娘。

    她现下可是知道神秘人的真实身份了——靖安侯世子。可姑娘这算是什么反应?又不像真的义愤填膺,也不似厌恶嫌弃。这种发脾气,看起来反倒更,亲切?

    她不懂,也说不准,只觉得姑娘从庆寿寺回来之后,表面上看不出什么,私下里似乎性情大变……

    第二日清晨,一枝红艳和书斋的账目便理清楚交到柳臻手上。

    柳臻异常奇怪:“姑娘这是做什么?”

    “交给靖安侯世子,定远侯府你想住,依旧是可以住的,只是已经没有那个必要。”管沅的表情依旧和善,语气仍旧礼貌,但美眸中多了一分——

    柳臻觉得像生气,却又不像。她也是不谙情事的小姑娘,如何能明白管沅的心情?

    再加上管沅刻意掩饰,也没叫涉世未深的柳臻看出太多端倪。

    但,靖安侯世子,三姑娘怎么知道!他们,他们——暴露了?

    柳臻内心纠结了一阵,在想应该如何应对的时候,管沅掩唇一笑:“别装了,我都知道了,不过谢谢你们。”

    虽然他们都是盛阳的人,她却在这时日不长的相处中察觉到他们的真心,特别是柳嫂和柳臻。

    但如今,摆在她面前的是大同,只有京城的一切安置妥当,她才能心无旁骛地去大同,去救父亲。

    去大同的想法一提出,果然就遭到了母亲的反对。

    “再怎样你都是个小娘子,打打杀杀的,我怎么能放心?”杨氏满面忧色,“就算是你哥哥去,我也是不放心的!”

    “可是爹爹在那里呀,娘亲,我想爹爹……”管沅说着,眼眶有些湿润起来。

    就算她真的不能改变结局,她希望再见一眼父亲。

    重生而来,能再见到母亲兄长,能在京中立足,能明白盛阳的真心,就算最后仍旧失败,她几乎已没有遗憾。

    可是父亲,她想着至少再见一面,便算了却前世夙愿。

    杨氏也不明所以地红了眼眶,终究是动摇了:“这件事,你祖父拿主意吧。”

    禺伯满面笑容地领着管沅进了上院,并且透露了一些时新“八卦”。

    “今天下了朝,颍国公就旁敲侧击地问大公子亲事。”禺伯笑眯眯道。

    管沅一愣:禺伯和自己说这些,必定是经过祖父授意的,那用意何在呢?想问自己的意思?

    妹妹插手兄长亲事,怎么听都有些怪异,姐姐管弟弟还说得过去些。

    因此,管沅很得体地回应:“这些事,自有祖父和母亲拿主意。”

    禺伯笑容更深,却叫管沅看不明白意思,然后,书房到了。

    祖父管路正坐在花梨木椅子上看书,旁边的小几摆了一个宣德八仙过海青花茶盅,不高调却贵气。

    “你这回来,有什么高见?”管路放下书册,伸手示意管沅坐下。

    管沅盈盈行礼:“祖父,”然后才到下首坐下,“昨个端午,咱们定远侯府连着两桩喜事,按理说我是该有些想法,但孙女此番前来并不是为了这两桩喜事。”

    “接着说。”管路端起茶盏,示意管沅继续。

    “生于忧患死于安乐,在旁人争相羡慕甚至巴结势头日盛的定远侯府时,我更愿意去想旁人所忽视的,定远侯府的短板。”管沅认真地解释。

    管路赞赏地看了她一眼:“这是一个好习惯,不焦躁不自满,时时刻刻想着自己的缺陷。自古以来,失败者往往不是强项比不过对手,而是败在自己的弱点。”

    “正是这个道理,”管沅颔首,“因此,孙女想去大同。”

    此言一出,纵使看惯风云变幻的管路也是一惊:“你要去大同?为何?”

    大同边关之地,气候不如京城好,物产也不如京城丰富,一个小娘子居然自请去那样的地方?

    “自然是因为父亲,”管沅微微有些唏嘘,“父亲镇守大同多年,辛苦危险自不必说。我去了不一定能帮上忙,但起码能打点一二父亲的起居,和当地官员的女眷搞好关系——”

    管路却一针见血:“你的野心不止这么多吧?”(未完待续。。)

083 辞别

    管沅微微一笑:“瞒不过祖父。”

    “去年年末你父亲的调令,因为战事压了下来,今年却没再提起,”管路颇为叹息,“你不在朝堂想必不清楚其中瓜葛,这是件很复杂的事。我的意思,你不要插手。”

    管沅的眸光黯淡下去。

    祖父这么说,就代表这件事连祖父都没有切实可行的办法。

    那她又该怎么办?

    她总不能眼睁睁再看着父亲战死!

    灵光一现,她又有了主意,试图动摇祖父:“祖父,您是不是也没有好对策?”

    “怎么,你来套我的底?”管路有些好笑。

    管沅连忙摇头:“我怎么敢套祖父的底,说句不好听的,死马当活马医。孙女去搅和搅和,说不定就成了活水,到时候祖父再来一招祸水东引什么的,问题便迎刃而解了。”

    管路被那句“祸水东引”呕笑了:“你这丫头,口不择言!”

    “祖父,我就是想去看看父亲,就算帮不上忙,总不会帮倒忙。”管沅神态乖巧,想要博取管路的相信。

    管路一摆手:“你一个小娘子,千里迢迢跑这么远,妥当吗?况且你得亲事还没定,再拖你就及笄了。”

    说到亲事,管沅就想到盛阳;想到盛阳,她就来气。

    然而此间是祖父的上院,不是她发脾气的地方,于是乎她强压下心头的恼怒,顺着管路的话说下去:“虽然我如今已没什么不良于行的坏名声。但亲事只怕够呛,没有谁愿意无端得罪仁和大公主府。因此,困守京城,那还不如去大同避避风头,或许有旁的机会。”

    管路神色陡然严肃起来,不禁长叹一声:“你和你兄长的亲事,简直就成了我心头之患。一个比一个变数多,一个比一个有主意!”

    管沅暗地里吐吐舌头,心想:这可不是她的错,都怪盛阳!

    他不搞出秋猎那么大名头。又怎么会捅出那么多事!

    但也不能全怪盛阳。永国公府太过八面玲珑,最后聪明反被聪明误;哥哥看似随和大咧,骨子里却最是自尊要强。

    如今的局面,真是一场死局。

    还未理清头绪。管路再度开口:“我想让你劝劝你哥。”

    “劝?”管沅愕然。

    “你哥的亲事。我昨晚就和他提起过。但他依旧抗拒。我想逼他就范也不是不行,但这终究不利于定远侯府的日后。所以,我想你劝劝他。”管路显得有些忧心。

    管沅这才明白禺伯和她讲“八卦”的用意。

    原来。是这么回事!

    “我会尽力,但,不一定有效果。”管沅心里真的没把握,哥哥的脾性她越发摸不清了。

    “效果我也不强求,但这次我不会再顺着他的意思让他胡闹。至于你,”管路顿了顿,显得更加为难,“你现在的确也无人问津。”

    沉思了半晌,管路再度开口:“也罢,大同你想去,那就去吧,年前必须回来。”

    “一定!”管沅见祖父松口,这才终于放下一桩心事。

    不论怎样,她总得去试一试。

    清水堂内,管沅和哥哥争论不休。

    “如果现下不是最好的时机,那等到什么时候才是最好的时机?”管沅忍不住苛责兄长,“你才十七岁,已经到正四品的位子,皇上只怕好几年都不会再动你的官阶。这意味着此次升迁之后,你很可能就此沉寂下去再无消息。你不借着这次机会把利益最大化——”

    她还未说完,就被管洌冷声打断:“我的亲事在你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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