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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4章

穿越隋唐-第4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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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徐世绩禁不住拊掌笑道:“是罗成回来了,婵盈那丫头有救了。”
  再看城下,那两个武将意在逗弄吕缺单婵盈二人,好逼得城上守军开门,故只是伤他们,却并不取其性命,饶是如此,两人仍是极难招架,吕缺奋力周旋,护着单婵盈一次次在那两个武将刀下求生,身上早伤了几处。而隋兵因为罗成从阵后闯入,亦不免躁动起来,那两人心中难免浮躁,不由得引颈观望,吕缺趁机把单婵盈送上马背,在那马背上重重一击,好让那马儿载着她回到城门下。
  徐世绩快步走向王伯当,“现在可以开城门了吧?”
  但看罗成已冲撞的隋军阵营大乱,王伯当略点了下头,徐世绩忙去令人打开城门,早已忍无可忍的三千守备军纵马冲出瓦岗寨,杀向敌阵中去。
  单婵盈身上伤的倒好,吕缺一身铠甲几乎都被鲜血濡透。徐世绩顾不得别的,先亲自送他两人回府疗伤。
  罗成虽然悍勇,瓦岗寨到底兵少将寡,一阵冲杀过后,隋军便已做出了应对调整,王伯当见势不妙,便下令鸣金收兵。
  杨林听说隋军中有个蒙面将军神勇无比,使得一手好枪,他自己是好武之人,不禁十分好奇,走出大帐登上一旁土丘眺望,一望之下,不禁锁了双眉,向身旁近侍道:“罗家枪,竟然是他,罗艺现在何处?速速派人去围剿,万不能让他也加入瓦岗。”
  罗成入城后便要去探望单婵盈,却在单婵盈所居院外撞上了徐世绩,“婵盈受了些伤,现在医婆正在里面给她清理伤口,你等下再去看她吧。”
  罗成道:“伤的可重?”
  徐世绩一声长叹,道:“都是些皮外伤,倒也不妨。亏你来的及时,否则凶多吉少,这次却是多亏了吕缺。”
  罗成不认得吕缺,少不得询问,徐世绩简略的向他解释了一番,罗成心下了然,又说道:“表哥与单二哥已经赶回来了,大军现已在三十里外,只是魏王受了重伤。”
  徐世绩颇为震惊:“受了重伤?”
  罗成点头道:“是的,我急赶着回来,详细情况并不了解。”
  罗成待那医婆出来,便走进去看单婵盈,“单姑娘,好些了吗?”
  单婵盈略点了下头,“罗成哥哥,你回来了,宇文姐姐呢?”
  罗成眸色一暗,道:“她不肯来瓦岗。”
  单婵盈瞧见罗成神色,心中略微一窒,才诧异道:“那她孤零零一个人去了哪里?”
  罗成道:“她说她皇姑姑与刘文静有故,更与我论及天下形势,说天下大概唯李渊尚可成事,你也知道,刘文静现在辅佐李渊。或许是因为这个吧,她想去投奔刘文静。本来我是要亲自送她去大兴刘文静处,路上遇见出去送信的兄弟,知道瓦岗危难,便让那兄弟送她,我先行返回,后来又遇见了表哥与单二哥,向他们说知了此事,想来,他们会多派人送她去大兴吧。”
  罗成轻点了下头。
  单婵盈见他极不自在,就换了个话题问道:“你说我二哥他们也快回来了吗?”
  罗成才又重整情绪,慢慢分析道:“他们返回瓦岗必然会遭遇幽州兵,与杨林定会有一场硬仗要打,杨林虽然刚吃了败仗,到底是以逸待劳,我们不能轻敌,我待会还要再带兵出去,与他们前后夹击杨林,才更有胜算。”
  单婵盈亦有些惆怅,道:“杨林以逸待劳,这场仗只怕难打。”
  罗成淡淡一笑,道:“你好好养伤吧,打仗的事儿让我们去愁就好了。”
  单婵盈道:“我伤的一点都不重,倒是吕缺,浑身都是血,也不知道这会儿醒了没有,我得去看一下。”说着便欲起身。
  罗成不好拦她,只能去唤门口的侍女来扶她起身。

  ☆、第70章

  与杨林的这场仗直打了一夜;双方皆可谓是损失惨重。
  单雄信带着宇文宁进城时,亦是满脸血污,神色困顿。单婵盈赶着迎上去;唤了声“二哥”便已是忍不住落下泪来。
  单雄信早已听闻她出城迎敌之事,扬起手便是一巴掌甩在单婵盈脸上;她的一侧面颊顿时便红肿起来。
  秦叔宝;罗成,徐世绩,吕缺等人想要拦;已是来不及了。只听单雄信指着吕缺向单婵盈说道:“你自己胡闹;还连累得吕缺受了这么重的伤,这一巴掌是让你记住;以后不许再任性胡闹;只要我活着一天,报仇的事就用不着你操心。”
  单婵盈捂着面颊泪水滚滚而下。
  宇文宁轻声斥责单雄信道:“单通;当着这么多人,你倒是给婵盈留点面子。”
  单雄信冷哼一声道:“再给她留面子,她小命就没了。”
  单婵盈捂着脸扭身便跑了,吕缺见状,忙一瘸一拐的追了上去。
  单雄信见王伯当在一旁,径直走了过去,“伯当,我不知道在你心里拿我当什么,我是一直拿你当兄弟的,从今日起,我们情断义绝,不要说我护短,我单雄信只这一个妹妹。”
  毕竟大家同处一个屋檐,徐世绩亦不看好王伯当为人,还是想替他分辨几句,以后总是要相处的,他刚张口,单雄信已扭头走了。
  王伯当脸色铁青,张口结舌,程咬金冲王伯当龇牙咧嘴的哼了一声,追着单雄信去了,秦叔宝与徐世绩交换了个眼色,如此情况下,只好冲王伯当略点了点头,相继离去。
  吕缺追着单婵盈到湖边,见她立在一株垂柳下默默垂泪,迟疑一下,才走过去道:“单姑娘,你不要伤心了,单将军他也是为了你好。”
  单婵盈粉白的面颊上指痕异常明显,她轻轻抿掉泪水,哽咽着道:“我知道,二哥他其实是怕我有事,对不起,连累你受了这么重的伤,你快回去躺着吧,大夫可是说让你多休息呀。”
  吕缺笑容明媚,注视着单婵盈,良久才道:“单姑娘,不要说对不起,我就算是为你送了性命,也是甘愿的。”
  一句话说的单婵盈登时脸色绯红,耳根发热,她忙不迭的转过身去。
  吕缺自知造次了,面色通红,欲言又止,良久,才说道:“对不起,是我唐突了,可是,我确实对姑娘倾慕不已。”
  单婵盈不是扭捏之人,可毕竟是姑娘家,方才情急之下才羞涩不已。这会儿她稳了稳心神,慢慢转过身来,展颜一笑,说道:“谢谢你,其实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,你不用这样……”
  吕缺道:“虽说人无完人,可是在我心里,你就是最好的,单姑娘,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?”
  日光透过树杪撒在近岸的湖面上,斑斑驳驳,单婵盈凝视着那水面,久久的沉默,有风穿过柳条,带着暑气打在脸上,脸颊仍旧火辣辣的疼。吕缺相貌英挺,人亦开朗随和,对她也是极好,会照顾她的喜好,顾念她的才情。她于他,绝对不会明珠暗投。其实,这些不是已经足够了吗?
  单婵盈深深吸了口气,一横心,已做出了决定,扭过脸郑重的对他说道:“婚姻大事,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你若真有此心,就去找媒人向我二哥提亲吧。”
  她长久的沉默几乎令吕缺窒息,听她最终答应了,他简直欣喜若狂,不知道说什么,只是冲她傻笑。
  单婵盈对他淡淡一笑,转身离去,幸好日光明亮,她眸子深处那丝落寞不曾被他察觉。
  单婵盈把自己关在屋子里,宇文宁闻讯赶来,只道她仍旧为单雄信打了她气恼,便又忍不住又去磨着单雄信先去给她说几句软话。
  单雄信虽然心里疼妹妹,也曾自责不该当着那么多人教训她,可是一是为了给她个教训,再者也实在磨不开面子,只闷头灌下了几口酒,并不为宇文宁央求所动。
  宇文宁路上已听罗成讲述了单氏一门的惨案,见他这个情景,心中泛酸,亦不好再劝了。她好久没喝酒了,忍不住也握了个酒杯在手,自己倒了半盏,慢慢喝着。
  单雄信突然醒过神来,一把从她手里夺过了酒杯,“你都病得这样了,还喝酒,方才大夫交代的都忘了吗?”
  宇文宁冲他微笑道:“不敢忘,不过大夫也说了,左右只有两三年的光景。”她又从单雄信手里慢慢拿回来那杯酒,极贪婪的饮了一小口,“若再被那些条条框框拘着,一点不得自在,倒不如这会儿就去了呢。”
  单雄信听见她提起这个,喟叹一声,又灌了两口酒下去,才问道:“你这些年究竟如何?怎么会弄了这一身的病。”
  宇文宁虽然在城外便遇见了单雄信,又一路随他入了瓦岗,却也是直到这个时候才得空坐下一聊
  宇文宁听他语气凄然,心中一酸,忙忍下泪意,垂目喝了一小口酒,掩饰过去,才慢慢道:“也没有怎么样,在宫里,皇帝好吃好喝的供着我,比入宫前好多了……”
  单雄信打断她道:“当初是我背负了你,不然你也不会到那个地方。”
  宇文宁轻笑一声,道:“还说这些干什么,就算你不为了拓跋姑娘说出我的下落,这天下之大,我又能到哪里去呢?终究都是无处可去,无处可躲。更何况,拓跋姑娘最后自戕,与我也是有莫大关联的。”
  单雄信仰首深吸口气,仰视着上宇,双目微红,忽然又低下头来凄惶一笑,道:“谁是谁非,真是说不清楚,都是命数弄人。”
  宇文宁略点了点头,思忖良久,终究忍不住问出她此来最主要的目的,“单通,我想问你一句话?”
  单雄信见她说的郑重,便放下酒杯,道:“你说吧。”
  宇文宁道:“你以为瓦岗可能长久?”
  单雄信想不到她是问这个,想了想,道:“只怕不能。”
  宇文宁忧心忡忡复又小心翼翼说道:“虽然你说过朱门岂是托身处,虽然你说过只会效忠自己的血统而不是皇权。可我还是想问你,如果,如果日后李渊能成事,兵临城下之日,你可愿效忠他?”
  单雄信听罢哈哈一笑,道:“我发誓要为父报仇,这些年来思前想后,犹豫不决,父仇虽不能归于李渊一人之身,可终究是他的铁骑踏破北齐城池,取了父亲性命,我不杀他,可也绝不会降他。”
  宇文宁听后是长久的沉默,默默的饮啜着杯中的酒,忽然眉头又舒展开,如今还没到那一日,或许情况不会像自己想的那么糟也未可知,遂笑笑的道:“这些都是以后的事,真是犯不着这会就愁起来。”
  单雄信笑着点头道:“不说这些了,说说你罢,你与罗成又是怎么回事,他这些年对你总是念念不忘,那日听到杨广被杀的消息,骑上马便走,他能够长情如此,作为男子的我,都有些感动,你也不是铁石心肠,怎么总是不为所动呢?”
  宇文宁带点幽怨又带点笑的瞥了他一眼,叹了口气,反笑问道:“是他请你来做说客的吗?”
  单雄信嗤笑一声,道:“他那个性子,你觉得这种事会假手他人吗?”
  宇文宁亦一笑,道:“是啊,他这个性子,确实不会,其实,唉,说到底,爱一个人也是需要勇气的,我终究是,没有这种勇气。”
  单雄信沉吟一忽,道:“我只知道,决心不够,只是因为让你下决心的条件还不够。”
  宇文宁莞尔一笑,又饮了一小口酒,道:“辜负他这么久,对他我着实惭愧。或许就是你说的吧,条件不够,或者说是诱惑不够。几年前,就是皇帝西巡那一次,他暗中潜入了皇帝卫队,那次,我们是有机会离开的,而且还可以做的神不知鬼不觉,最后,我们两个都放弃了。
  说到这里,她眸子暗了一些,“我放弃,是因为,那种破茧的痛,我虽然可以承受,可是我当时却不愿意去承受了,我当时就想,就是逃出去了,与他长相厮守,也不过是换个地方换个人一起消磨长日,这些与从前又有何不同呢?当初我确实对他动过心,可是那种感情,时过境迁,又经过那多久的消磨,再加上我一直不喜欢他性子……总之,我虽然犹豫不决,还有点侥幸,可最后那一刻,还是放弃了。”
  单雄信问道:“你说你们两个都放弃了,他为什么,也会放弃?”
  宇文宁摇了摇头,却又说道:“当时的情景你不知道,大雪封山,迷了路,他又受了伤,我也感了伤寒,没有食物,没有伤药,或许,真的在生死关头,情爱,不过是生命里的点缀吧。我当时骗他说,相濡以沫,不如相忘于江湖,或许也是我的决绝,他终于也坚持不下去了。”
  单雄信道:“那种情景下,你也不能怪他。”
  宇文宁道:“我从来没有怪过他。”
  单雄信道:“既然如此,当初那么多苦难都熬过来了,如今你何不就与他结成连理呢?要知道,有个人一起消磨时光,也是好的。”
  宇文宁凝神瞅了他一会,从前再想不到,这些话会从他口中说出,她垂目幽幽叹了口气,道:“就算没有这一身病,我也不可能再与他在一起了,有些东西,错过了,就算再捡起来,也是不同了。更何况,你知道的,我命不久才,如何能再误他呢?”
  单雄信便不再言语,信手拂去飘落在衣襟上的槐花,宇文宁已有些薰薰然了,醉眼迷离的问道:“这酒滋味可真不错,以前在宫里也尝过不少佳酿,却都不如这个好。”
  单雄信摇了摇将罄的酒壶,道:“这酒是婵盈酿的。”他说着,目光不由飘香婵盈居室紧闭的门窗上。
  宇文宁见他这般,忍不住笑叹了一声。

  ☆、第71章

  吕缺果然托了徐世绩来向单雄信提亲。
  单雄信宿醉初醒;还有些头疼,愣了会似才听懂徐世绩所言。宇文宁正奉了茶来,听见这个;也是一怔,拿眼去看单雄信。
  单雄信却毫不犹疑的道:“这件事需得婵盈同意了我才能答应你。”
  徐世绩莞尔一笑;道:“这个自然;不如就请宇文姑娘去问一问婵盈吧。”
  单雄信笑哼道:“你倒是着急得很。”
  徐世绩捻起胡须笑吟吟道:“我自然是急着喝喜酒,婵盈年纪也不小了,难道你这个做哥哥的不着急吗?”
  单雄信笑叹一声;道:“是啊;婵盈也不小了,她嫁了人;我也了却了一桩心愿;以后就让别人照顾她了,我再不用管她的闲事了。”他这一句声音故意很大;似乎是想要说给西厢房里单婵盈听见。
  徐世绩不免又要数落他几句,“雄信啊,昨天我们都知道你是为了婵盈好,可是她到底是女孩家,脸皮薄,你总得给她留点面子吧。”
  单雄信在右腿上锤了两下,喟叹道:“昨天是我不对。”他垂目沉吟一会,道:“徐大哥,你先回去,这件事我还是要亲自问她才放心,成与不成,晚间都会给你答复。”
  这边厢送走了徐世绩,宇文宁顺势推着他道:“你把这碗粥端给婵盈。”
  单雄信稍稍迟疑,就端了那晚粥向单婵盈屋门口走去,岂料他恰恰走到门口,单婵盈已自己打开了门,叫了声二哥,又道:“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  单雄信跟她进了屋子,让她先吃点东西,单婵盈接过去在一边放了,道:“等下凉了再吃吧,二哥,你昨天打我,都是我错在先,不生你气了。”
  单雄信心中不由得一酸,打量着她,良久才道:“我的小婵盈总算是长大了。”
  单婵盈拉他在矮榻上坐了,倒了一盏茶给他,“二哥,答应我一件事,以后别喝那么多酒了。”
  单雄信想了想,含笑点点头。
  单婵盈却不依,伸出手指道:“我们拉钩吧,免得你反悔。”
  单雄信无法,只得与她拉钩,又说道:“方才还说你长大了,这可又耍起小孩脾气了。”
  单婵盈但笑不语。
  单雄信默然片刻,道:“婵盈,二哥也有话要问你。”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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