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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5章

悍妻之寡妇有喜-第20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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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这外面早已被他的人翻了个遍,他们今天要往里面寻。
  他明知也许又是一次希望落空,但是,既有消息传出,他就不想落失一丝一毫的可能。
  白虎,“姑娘放心!我一定会保护好姑娘的安全。”
  别人都这么保证了,安宁也没有再停着不走的道理。她是希望这山上真有太岁,他们今天就能寻到,孟晨曦下了山就离开她家。
  安宁从竹篓里拿着小锄头,沿路将自己认识的药材都挖了,当然,树上的猴头菇更不会放过。不过,她把竹篓交给了白虎,让他帮忙摘猴头菇。白虎果然武功高强,身形如燕,在林里跳来跃去的,竟比猴子还要灵活。
  孟晨曦望着白虎忙碌的身影,摇摇头,“敢情我和白虎是上山来帮你的啊。”
  这是一个多么痛的觉悟啊。
  “互帮而已!你要不要这么小气?你接下来吃我的住我的,白虎帮忙做点事,那也是应该的。”
  “什么叫吃你的住你的?我那也是应该的,你别忘了……”
  “别忘了你救了我两次。”
  孟晨曦白了她一眼,“准确的来说是三次。”
  “三次?”
  “如果不是白虎出手,你以为施大贵是自己劈歪的?”
  安宁瞪大双眼看着他,良久,才道:“你这么一次二次的帮我,你不会是看上我了吧?”
  “咳咳咳……”孟晨曦被口水呛了一下,咳得满脸透红。
  安宁瞧着他,眼睛瞪得更大了,“不是真的吧?”想想他做过的事,还有他搬到自己家里,又替她们和施大贵断绝了关系,还有田地房屋,这种种联想在一起,她不得不怀疑他的动机。
  也只有这个动机解释得通。
  可她怎么能被一个倔傲自大的男人喜欢?
  不行!
  绝对不行!
  “我告诉你!你趁早死了那个心,第一,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;第二,我已经定亲了;第三,我不可能用以身相许,这个方式来报恩。”
  那边,砰的一声,白虎从树上掉了下去。
  咝,真痛!
  可白虎却是咬着唇,笑得全身颤抖。
  哈哈!爷也有被人嫌弃得一无是处的时候,真是太摘笑了。
  “白虎,你再笑!爷就让你笑到死。”孟晨曦一脸铁青,满脑黑线的看着安宁,“你有病吧?”
  “你才有病忘吃药。”
  孟晨曦在她白皙嫩滑的额头上弹了一下,满意的听到安宁倒吸了一口冷气,学着她的口气,道:“我告诉你!你可真会白日做梦,第一,我喜欢温柔的,而你不是;第二,我喜欢丰腴一点的,而你平板得像个男人;综上,我对黄毛小丫头不感兴趣。”
  “你?”安宁指着他,满脸酡红,好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  这人真是毒舌啊,把她嫌弃成这样。
  “我只是实话实说,如果有伤害到你幼小的心灵,那么,咱们扯平了。”孟晨曦往前走了几步,停下,又问:“你不是跟冯家取消亲事了吗?难道你有两踏两只船的习惯?”
  “放你的……厥词。”安宁从身上掏出一块玉佩,“你瞧见没有,这块玉佩就是我未婚夫给我的定亲信物。我不嫁冯大公子,就是因为我已经有了婚约。”
  孟晨曦扭头看去,若有所思。
  安宁却以为自己成功把他唬住了,继续又道:“我告诉你,我未婚夫的身份可不简单。他是当朝摄政王之子,事到如今,我也不怕说出来吓死你。”
  摄政王之子是她的未婚夫?
  白虎再一次傻眼了,接着又躲在树丛里偷笑。
  老天啊!这事……
  孟晨曦朝安宁走去,看着她高高举起的那块玉佩,然后,神色不明的看了她一眼,转身沉默走人。
  安宁的心里,小小的得意了一下。
  她终于扳回了一局。
  这一局,她胜了。
  ……
  顾氏起床后,发现家里静悄悄的,桌上有安宁留下的一块小木板,木板上有像是用黑炭写的字,简单的说了她陪孟晨曦上山。看着木板上的绢秀字体,顾氏很是奇怪。
  安宁并没有上过学堂,她是何时学会写字的?
  “娘,我姐呢?”安乐坐在床上揉眼睛。
  “你姐和孟公子上山去了。”
  “啊?”安乐一个骨碌爬了起来,利索的穿衣下床穿鞋,“我姐怎么不叫上我呢?”
  “你别急!他们应该早就去了,你今天就在家里陪娘吧。”顾氏放下木板,拿了木梳过给她梳头。安乐的头发偏黄,略枯,这都是生活不好的导致的。
  安乐乖巧的坐着,“娘,你说我姐怎么就一个人和那孟公子上山了呢?”
  语气中,不可忽略的担忧。
  “孟公子是好人,这一点,娘可以保证。你放心!他们很快就会回来的。”
  “哦。”
  “梳好了,去漱口洗脸吧。”顾氏用头绳绑着头发,微笑着放下梳子。
  母女二人出了屋子,宁乐拿着青菜在院子里喂鸡,顾氏则去做早饭。冷锅冷灶,显然,安宁和孟晨曦是饿着肚子上山的。她摇摇头,往灶里烧了火,再把蒸笼里安宁已做好的饼拿出来热。
  她这正忙着,院子里就传来安乐惊慌的声音。
  顾氏把手中的锅铲一丢,急急忙忙的冲了进去,“安乐,你怎么了?”她站在厨房口,看着杨氏领着她老娘家的人浩浩荡荡的进来,前面有几人抬着施大贵,他正狼狈的坐在担架上。
  那些人一个个来势汹汹的。
  杨氏由两个妇人扶着,领头走在前面。
  安乐怯怯的看着他们,想要跑去护住顾氏,却已被一个男子大跨几步如拎小鸡般的拎了起来。安乐被拎在半空中,手脚不停的蹬着,可怜兮兮的望着顾氏,“娘,你快走!你们放我下来,快放我下来。”
  杨氏嘴角轻抽,眼中闪过一丝狰狞,“顾氏,你伙同外人来谋害亲夫,占地占房还占着家产,今天我就要来讨个说法。”
  “我没有!”顾氏看向施大贵,“他自己嗜赌成性,平时作恶太多,如今只是他的报应开始了而已。”
  “报应?”施大贵怒瞪着顾氏,“臭娘们,如果没有老子,从你那个野杂种安宁早就不知死在哪里了?这些年来,我最不济,起码给了你们安身立命的地方,起码给了那野杂种一个姓。”
  “我宁愿死在不知何处,也不愿和你这种人搅在一起。”
  顾氏挺直了腰身,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。
  施大贵恨恨的磨牙,“各位舅父,表哥表弟们,今天你们可一定要为我和我娘主持公道。这娘们把我的银子都敛了起来,还伙同外人把我打残,现在边这个家和田地都成了她顾氏的。昨日更甚,还打了我娘。今天我们要把这里拆了,找出来的银子,我愿意与各位舅父,表哥表弟们分了。咱们施家和杨家不是好欺负的,可不能让人看了笑话。”
  那些人听施大贵这么一说,都心动了。
  的确,也有面子问题。
  “娘,快走!”安乐伸手用力去挠那人的脸,一下子就把脸皮给抓破了。那人吃痛,怒吼一声,狠狠的把安乐甩了出去。
  砰,一声巨响。
  “安乐——”顾氏惨叫一声,挺着肚子跑了过去。
  施大贵大喝一声,“拦下那臭娘们,今天非给她一点颜色看看。”
  立刻就有人架住了顾氏,顾氏看着倒在血泊中一动不动的安乐,泪流满面,冲着施大贵骂道:“施大贵,你还是不是人啊?都说虎毒不食子,安乐可是你的女儿,你怎么能?”
  “哼,女儿,不过就是吃里爬外的赔钱货,我不稀罕。”
  “你?”顾氏看向院门外围观的人,“各位,求你们帮我看看安乐的伤势吧,她只是一个孩子啊。”
  众人面露不忍,可看到杨氏娘家的那些人一个个都凶神恶煞的,他们又都缄默下来,不敢进去。
  顾氏突感绝望,用力的挣扎,“你们放开我,我要去看看我的女儿。”
  那两人越攥越紧,任凭她怎么用力,也挣扎不开。
  “啊……。你这个臭娘们,欠收拾。”顾氏一脚踢向一人的胯下,同时弯腰,张嘴在另外一个人的手上狠狠的咬了一口。两人没有料想到她竟如此泼辣,痛得嗷嗷直叫。
  两人不约的往顾氏招呼过去,一个踢,一个推。
  顾氏本就身怀六甲,身子极不方便,这一下她是避无可避,肚子上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脚,身子也不由的向前踉跄,肚子朝下,扑倒在地上。
  啊……
  外面围观的人吓了一大跳,齐齐尖叫。
  这是要出人命啊。
  那两人也是一愣,从刚刚的气愤中找回理智。他们想伸手去扶顾氏,施大贵却是在一旁凉凉的道:“别管她的死活,快去屋里找银子。这娘们存了不少的银子,你们别地上都不要放过,好好的翻找,一定不会空手而归的。”
  顾氏痛得直抽搐,身子弯曲如虾米,她清晰的感觉到腿根热流汹涌而下,肚子也如刀搅般痛起来。
  离得较近的人看着顾氏的裙摆被血染红,狠狠的抽气着。
  “顾氏怕是要早产了。”
  “瞧,血都流了。”
  “这个人啊,真是……”那人话还没说完,施大贵就一记冷光扫了过去,那人赶紧闭紧嘴巴,不敢再说话。
  孙婆婆从人群中挤了进去,“让一下,让一下。”她挤到施家院门口,看着倒在血泊中的顾氏和安乐,脑中突然一片空白,不由的打了个冷战,然后,不作细想的冲了进去。
  “小禅,安乐,你们这是怎么了?”
  顾氏攥紧了拳头,已痛得满脸是汗。她微微抬头,目带企求的看向孙婆婆,“大婶子,帮我……救救安乐!”
  孙婆婆看着她的裤摆,一边往安乐跑去,一边冲着外面的人喊道:“你们见死不救,良心能安吗?这可是三条人命啊。”
  众人面露赧色。
  有人已挪步,想要进来。
  施大贵大喝一声,“谁进来?我灭了他全家。”
  众人又停下了脚步,神情纠结。
  “我让你灭全家。”严老爷子领着他们的几个儿子,儿媳,孙儿,孙女,一脸沉凝的走了进来,“你们快去救人,老二,请找大夫和稳婆来。”
  “里正,我敬你,你就是里正,可若把我逼急了,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。”施大贵咬牙切齿,眼光发狠,像极了一只走到了穷途末路的疯狗,逮谁就咬谁。
  严老爷子冷笑一声,重重的跺了几下手中的扁担,“那也得你有那条狗命才成。”
  今天他就打死这个疯狗。
  真正灭绝人性的狗东西,实在是让人憎恨。
  外面的人见里正一家都带头了,也没什么顾忌了,一个个都顺手抄了家伙冲了进来。
  两对人马就在院子里对恃起来。
  屋里,杨氏带着人把顾氏埋在地里的银子挖了出来,看到那些银子,那些人眼睛都亮了。可真是不少啊,银子,银票,足有几百两。杨氏探首看着外面的动静,连忙把银子和银票塞进自己的袖中,“不要声张,咱们先离开,我少不了大家的。”
  “里正,我们正在处理家务事。顾氏这个狠毒的女人,伙同外人害了我家大贵,又占了房田地,昨天里正也是有瞧见的,她还让人打了我。这世上哪有这么狠心的儿媳妇啊。我娘家人听了,气不过,这不就过来讨个说法。”
  杨氏恶人先告状,说得头头是道。
  严老爷子看着厚颜无耻的杨氏,摇摇头,“你啊,活了大半辈子,居然老来糊涂,你这是打寻不痛快啊。人家顾氏成日在家里,这是大伙都看得见的,她怎么就伙同外人来害你们?”
  “她是没出去,可她不是还有一个到处勾三搭四的安宁吗?”杨氏怪里怪气的道。

015章 逗比式的相处

  顾氏被几人扶了起来,一身是血,可她却咬牙忍着,“严嫂子,我家安乐怎么样了?”
  李氏抱起安乐,另外一个妇人用手绢摁着安乐的脑袋上不停冒血的伤口,“顾妹子,咱们先进屋,安乐由我们照顾着,你放心!现在你……”她担忧的看着顾氏血染的裙摆。
  “有劳大家的,大家的大恩大德,我记住了。”顾氏颔首。
  她的脚下已被血染红。
  扶着她的妇人,劝道:“先进屋吧,你肚子里的孩子,他耽搁不起。”
  顾氏点头,抬眸阴恻恻的看向杨氏和施大贵,“白纸黑字,你施大贵不仅变卖田地,还把我们娘儿几个都卖了。若不是我失散的远房亲戚找了上来,我想我们娘几个也不知会被卖去何处?你们如今恶人先告状,不顾骨肉之亲,我想我也不会再心慈手软。你们且等着,这事不替就这么算了。”
  肚子搅痛着,她闷哼了一声,两眼一翻,再也支撑不住了。
  “大妹子。”
  几人慌了,连忙架着顾氏进屋里。
  严老爷子朝人群喝道:“把这些上门闹事的,全部押到牛棚去。”
  杨氏娘家那些人一听,立刻就慌了,急急的看向杨氏。
  杨氏,“里正,这事怎么能这样处置?我们有什么错,错都在顾氏和安宁。难道你还要我们挨打也不吭声,打掉的牙往肚子里吞吗?”
  严老爷子闻言,面色骤冷,“好一张利嘴,我怎么今天才知道你的厉害。你刚刚口口声声说你们挨打了,那我问大家,刚刚可有人看到顾氏打这些人中的任何一个?”
  锐利的目光扫过,众人齐声应道:“里正,我们没有看到顾氏打人,只看到这两个人打了顾氏,那一个人打了小安乐。至于施大贵,我们听说了,他是因为欠了镇上赌坊的钱,所以才被赌坊的人废了手脚。”
  严老爷子点点头,看向杨氏,“你可听清楚了。难道大家都眼瞎了,还是都耳聋了?只有你说的才是真的。来人啊,把这些人绑起来。”
  “是,里正。”
  “放开!不要碰我。”
  “滚开!小心我的拳头。”
  一时之间,院子里乱哄哄的,杨氏的脚不方便,并未成功的趁乱离开。
  不一会儿,杨氏母子,连同她带来的那些人全都被五花大绑,押到了附近的牛棚里。
  施家那里传来顾氏的叫喊声,一声比一声凄厉,让闻者心颤。
  “有没有看到我家老二把稳婆找回来了?”严老爷子,问道。
  “没看到。”大伙的注意力都在这些人身上,并没有去注意稳婆和大夫的事情。严老爷子看向人群中的妇人,“你们都是生养过的,你们前去看看吧,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。”
  “是,里正。”
  不少人跑回施家,也有不少人围住了牛棚,对着绑着那里的人指指点点。
  山上,安宁莫名的打了个冷颤,突觉胸口闷闷的,她面色苍白,捂着胸口靠着树干慢慢的滑了下去。孟晨曦手里拿着木棍,一直在翻找太岁的踪影,见安宁许久没有动静,他回头看去,不由一怔。
  快步冲了过去,倨傲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,“你怎么了?”
  安宁淡淡的应道:“我想,死不了。”
  闻言,孟晨曦如墨的眉毛挑了挑,凤眸微眯,蹲下身子手搭上她的手腕。不一会儿,他疑惑的松开手,“没什么不对的地方,只除了你休质偏寒,导致月事迟迟未来。”
  月事?
  安宁的脸唰的一下酡红一片,火烧火燎。
  这个男人,他到底知不知道男女有别?他一个大男人当着一个大姑娘谈论月事真的合适吗?
  “我就事论事。”孟晨曦瞟了她一眼,眸底隐隐有笑意,“哪个姑娘没月事?你有必定脸红成这样吗?”
  “谁脸红了?”安宁瞪了他一眼,“我是热的。”
  “哦。”孟晨曦如变会戏法一般,眨眼间就取出一把折扇,不徐不缓的朝安宁身上扇风。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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