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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6章

悍妻之寡妇有喜-第206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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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哦。”孟晨曦如变会戏法一般,眨眼间就取出一把折扇,不徐不缓的朝安宁身上扇风。
  安宁缩了缩脖子,扭头瞪去,“你干什么?”
  “你热,我帮你扇风啊。”孟晨曦笑眯眯的看着她,手也不曾停着。看见安宁微不可见的打了个冷颤,他恍然大悟的道:“你难道说假话了,刚刚脸红是因为害羞了?”
  靠,这个男人,不欺负她会死吗?
  一个上午了,他那张毒舌就没饶过她。
  仿佛这么欺负她是一种乐趣。
  变态!
  明眸轻转,眸光如秋水般漾开,安宁莞尔一笑,“这么着急的献殷勤,你不是真对我有那个吧?”
  挑眉弄眼间,欣慰的看着孟晨曦脸上的表情龟裂。
  他皱眉,闷声道:“你有妄想症。”
  “哈哈哈……”安宁仰天大笑。
  不远处,白虎朝这边看了过来,嘴角轻抽。
  “没有一点姑娘家该有的模样。”
  “姑娘家该有什么模样?”安宁一副虚心请教的模样,不等孟晨曦回答,又自顾自的道:“三寸金莲,大门不出,小门不迈,还是终日在绣楼舞针弄线?又或者始终一副羞答答的样子?”
  孟晨曦眯眼,眉头轻蹙。脑海突然浮现出这么一个安宁,却让他涌出浓浓的反感。上下打量了她一圈,仍旧一脸冷眉冷眼,非常自大的道:“你永远也不可能变成那样。”
  “看来你还没有心瞎,眼也瞎。”安宁作势起身,痛呼一声,又捂着胸口一屁股坐了下来。
  “小心!”孟晨曦手疾眼快的拦腰搂住她下滑的身子,眸中溢出担忧,“你没事吧?”
  “胸口闷痛。”安宁抚着胸口,自嘲,“没有大小姐的命,偏生像那林黛玉似的。”
  “你以前会不会这样?”
  “不知道。”安宁如实回答。
  她的确不知道,因为,她没有前主的半点记忆。
  “白虎。”孟晨曦心下一惊,扬声喊道。
  声落,人已站在他们的面前,“爷,有何事吩咐?”
  “咱们留在村里的人,可是全派出去了?”
  “是的。”白虎抬眼看了孟晨曦一眼,继续解释,“属下让他们去镇上把爷用惯的东西全搬过来,有一部分人上山伐木,属下让他们建木屋。施家那茅草屋,爷住着,委屈了。”
  孟晨曦面色骤冷,拉着安宁就往林子外走去。
  “咱们快下山。”
  安宁抚着胸口,被他半拖着离开,脚步渐乱,有些跟不上了。
  白虎把竹篓收拾一下,提着就急急的追了上去。
  他在孟晨曦身边十多年了,无需语言,他便能从孟晨曦的神色中察觉出一些事态。
  许是顾氏她们出事了。
  “可不可以慢一点?”安宁喘着气。
  孟晨曦扭头看了她一眼,那眼神的不满,似乎在嫌弃她是累赘。
  但,脚步却还是放缓了一些。
  安宁从他刚刚的话中,也察觉了一些不对劲,一边走,一边问:“可是我家里出事了?”
  “可能!”
  孟晨曦想起自己小时侯每月毒发时,他爹尽管不在一个地方,也会心悸痛复发,父子二人各自一方,却承受着相同的痛楚。这个世上,就算灵魂变了,但血缘和感情是不会变的。
  他太有经验了。
  “什么?”安宁心下一惊,脚步渐快。
  孟晨曦眼角余光看到她着急上火的样子,心中有个地方不由的放软,语气也放缓了,“你别太担心!也许,这只是我的错觉。”
  安宁想到虎视眈眈的杨氏和赖氏,并没有因他的宽慰而放松,反而更加紧张了起来。
  “我虽不愿相信,但我想是真的出事了。”
  孟晨曦对着林里喊了一声,“白虎,你先赶回去。”
  “是,爷。”声落,一抹白影从他们眼前消失。
  “我们也快走,有白虎先赶回去,你不必太担心。”孟晨曦不知不觉的放软了语气。安宁微怔,有点感激,但很快就被对顾氏和安乐的担忧而冲走。
  两人慌慌张张的赶回施家。
  安宁一看自家门口围了人,心就咯噔一下,脚步如飞,反把孟晨曦甩到了后面。
  “让让,让让。”安宁挤了进去,入眼的竟是院子里地上触目惊心的血渍,她的心一下子就悬到了喉咙眼上,冲到严老爷子面前,“里正,我娘出什么事了?”
  严老爷子抬眼深深的看了她一眼,表情灰败,“杨氏和施大贵带人来闹事,你娘早产了,稳婆已请回来了。安乐她……”
  脑袋里嗡的一声,一片空白。
  早产了。
  “娘,安乐。”
  人影一闪,安宁已冲进了屋里。
  李氏听到声响,急急的把安宁拦在门外,“安宁,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,不要进来。你娘在生孩子,你进来不方便。”
  “婶子,没有什么不方便,兴许我还能帮忙。”
  李氏皱眉,“你能帮什么忙?听话。要不,你去隔壁屋里守着安乐,她受伤,人还没有醒过来呢。”
  安乐受伤了?
  安宁整个人都傻了,自己就离开半天,怎么家里就出这样的事了?
  “婶子,我娘就麻烦你了,我去看看安乐。”
  “嗯,去吧。”这时,屋里传来啊的一声惨叫,李氏急急的撂开门帘进屋,安宁却是站着动不了了,她的脚仿佛被灌了千斤铅。
  “啊……”顾氏的惨叫声在她耳一再响起,安宁撂开门帘冲了进去。
  屋子里,萦绕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内,七八个妇人手忙脚乱的走来走去,手上,身上,基本上都沾有血渍。
  安宁的心怦怦直跳,看着那成了血人儿的顾氏,她环抱着双臂,轻轻颤抖。
  血人。
  真的就是一个血人。
  顾氏一头一脸都是汗,头发都已披散开,汗把头发粘在她的脸颊上,显得苍白如纸。她像是感应到了安宁,本是涣散的眼瞳,骤然发亮,伸出枯瘦的手,嘴唇翕翕,“安宁……”
  李氏顺着顾氏的目光看去,看到安宁时,不由一怔,然后快步过来,“安宁,你不能在这里,你先出去。”
  安宁摇摇头,“不!我要这里,我要陪着我娘。”说着,她冲了过去,握紧了顾氏悬在半空中的手,“娘,你别怕!你一定会没事的。”
  顾氏虚弱的点点头,“没……没事的!别担心!”
  “嗯。”安宁用力点头,滚烫的泪水甩到了顾氏的脸上,和她的汗水融在一起。
  “别……啊……”哭字还没有说出来,顾氏又痛得尖叫一声。
  床尾那头,中年稳婆举着油灯检查了一下,面色骤变,惊呼,“脚出来了,这可怎么办啊?”
  安宁听着,心头大震。
  她知道,婴儿脚先出,那就意味着难产。在现代有剖腥产,可保母子平安,但在这落后的古代,难产常常就是一尸两命。
  李氏也傻眼了,急急的问那稳婆,“六姑,你快想想办法啊。”
  稳婆急出了汗,“我也没有把握啊。她这是早产,又大出血,现在还难产,我接生了大半辈子,这情况我也是第一次遇到。”她心里没有底,这一个弄不好,接生就变成接丧了。
  “啊……”
  顾氏的凄厉的尖叫声把众人拉回到现实中。
  安宁握紧了她的手,一句一句的重复,“娘,你要坚持住,娘,你一定要坚持住……”
  顾氏的嘴唇都咬破了,安宁连忙拿过一旁折好的棉布,想要让顾氏咬着。顾氏摇摇头,拼尽全力忍着痛,直直的深深的看着安宁,仿佛这就是最后一眼一般。
  那眼神中充满的依恋和不舍,以及不放心。
  安宁心里发悚。
  眼泪簌簌而下,不停的摇头,“娘,坚持住!一定要,安宁和安乐不能没有娘!”
  “安宁,照顾好妹妹。”顾氏沙哑的声音,低低沉沉的,但安宁却听得一清二楚。这种遗言式的话,她不想听,剧烈的摇头,“娘,我照顾不好,我代替不了你,你要自己给她母爱,你要看着她长大。”
  顾氏无比依恋的看着安宁,心里默默的道:“安宁,娘舍不得你!娘想看到你成亲时的样子,娘想看到你过上好日子。安宁,对不起!”
  “不!娘……”
  屋里传来安宁的悲伤欲绝的哭声,孟晨曦眉头紧皱,感觉有一只无形的手正紧紧的攥着他的心脏。他抬步,快速走向顾氏的房间。外面的人愣住了,直到那一抹浅蓝消失在门帘后,他们才回过神来。
  这是什么情况?
  一个大男人怎么就冲进产妇的屋里去了?
  里面的人本来就被顾氏的不省人事吓得六神无主,突见孟晨曦进来,她们更是不客气的尖叫一声。
  孟晨曦紧绷着脸,看了不看她们一眼,绕到床尾查看了一下,就冷声吩咐安宁,“你到隔壁屋里,快把我的医药箱背过来。”
  安宁愣愣的看向他。
  “还不快去?不想你娘活了吗?”孟晨曦冷斥一声,安宁立刻回神,拔腿就跑,没一会,她就抱着医药箱冲了进来。“给!医药箱,需要无帮忙?”
  孟晨曦瞍了她一眼,“打开药箱,把布包里的东西取出来消毒,别说你不会。”
  安宁没吭声,连忙按他说的办,只是当她打开布包时,里面那一套泛着银光的手术工具,着着实实的把她怔住了。
  这手术刀,她很熟悉,因为,在学校每周都有解剖课程。
  他怎么会有这样的一套工具?
  “发呆,人就能救下来了吗?”孟晨曦头也不回,语气却是不悦,“磨磨蹭蹭的。”
  安宁立刻动手把工具消毒了,在这里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,点了油灯,在火上烧一下。
  孟晨曦走来过,拿走银针包,又返回床前。
  他看着一旁围着的妇人,冷冰冰的道:“留两个人下来帮忙,其他人出去。”
  妇人们看向李氏,李氏看向安宁,安宁头也不抬,“谢谢大家的帮忙,大家先出去吧。”
  她相信孟晨曦,就只因眼前这一套手术工具。
  李氏和孙婆婆留了下来,稳婆也没让她出去。
  床那边,孟晨曦问道:“好了吗?怎么这么笨?”
  “好了。”安宁端着工具过去,这一次,她没有再与他呛声。
  李氏和孙婆婆一直站在床边,偶尔帮忙递递东西,孟晨曦让李氏放下帐子,只有他和安宁在里头。任何手术都需要安静,过程中必须集中精力,不能有任何分散。
  安宁不敢开口,偶尔他问一句,她就答一句。
  他说要什么,她就递什么给他。
  “汗水。”
  孟晨曦转过身去,安宁立刻用手绢给他拭汗,两人连眼神都没有对视一下。
  安宁第一次看到如此严肃的孟晨曦,见他手法精湛,她真的怀疑他的来处了。
  “不要分神!”
  呃?又被他发现了。
  他抱出了一个满身是血和乌绿胎渍的孩子,那孩子没有一点动静,全身发紫。孟晨曦把提了起来,清脆的在他屁股上拍了几下,仍旧没有动静。
  孟晨曦面色凝重,检查了一番,又用施针抢救。
  安宁静静的看着。
  “抱走吧!”孟晨曦从床头拿过一块布,把孩子一包,塞进了她的怀里,“施大贵坏事做多了,该他断子绝孙。”
  冷清清的声音,听不出一点情绪。
  安宁低头看着怀里的孩子,就像是睡着了一样。
  帐外,李氏和孙婆婆听了,面面相觑,已经猜到结果了。
  “把孩子给她们,你帮忙。”孟晨曦下令。
  安宁回神,连忙把已经救不回的孩子交给了李氏,然后急急返回帐内,帮忙把顾氏的伤口缝了。
  “好了!叫稳婆进来给伯母清一下。”孟晨曦出了帐子,孙婆婆立刻招呼他,“公子,这里有热水洗手。”
  孟晨曦沉默的走了过去,洗净了手,出了屋子。
  顾氏服了麻沸药,一时半会醒不来。
  安宁帮着稳婆给她擦拭了身子,外面也已收拾妥当。
  “安宁,这可怎么办啊?”李氏端着水让安宁净手后,终是忍不住的问。孩子生下来就死了,她担心顾氏会受不了。
  安宁拿过一旁的棉布,擦手,转身到床头的一个小柜子里把顾氏准备的小孩衣服抱了过来,“婶子,这些是给孩子的,如今孩子不在了,也不必留着了。你帮忙找人把孩子埋了吧。这些事情,我不太懂,风俗什么的,我也不知道,这一切就麻烦婶子了。”
  李氏接过衣服,点头,“好,交给我,你放心!”
  说完,她匆匆出去了。
  严老爷子见她出来,忙问:“里面情况怎么样了?”
  “大人保住了,小的是个儿子,没了。”
  眉头紧蹙,严老爷子轻叹了一口气,道:“这就是施大贵的报应。”
  众人听着,无不嘘唏。
  李氏轻叹了一声,“爹,夜里找人把孩子送山上去吧。我这就进去把孩子的衣服整理一下,这施家乱成一团,今天我就在这里帮忙了。家里让小茶忙一下,不知爹的意思如何?”
  “行!你在这里照顾着,家里不用你操心。”
  “嗯,爹,那我先进去。”
  “去吧。”严老爷子挥挥手。
  安宁背着医药箱出来,顾氏不会那么快醒,又有孙婆婆和李氏照顾着,她也是放心的。现在她要去看看安乐,也不知她伤成什么样子。
  隔壁屋里,孟晨曦端坐在床前,床上的安乐头上包着纱布,面色苍白,正安静的睡着。
  “桌上有几根人参,你拿去,过几天给你滋补一下身子。这两天给你娘熬点粥,不能油腻的东西。还有那些膏药,你也拿去,可以让伤口愈合得更好。这药是镇痛的,这药消炎的,你娘醒后,给她服下。”
  孟晨曦自她进屋就指着桌上的一堆东西,不停的道。
  “谢谢!”
  安宁看着他,明眸中溢出如月光下的湖面上熠熠的光。
  “少必,你记住又欠了我一个人情,便可。”孟晨曦抬眸睨了她一眼,又低头继续看他带来的医书。
  安宁这才发现,这屋里的摆设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炕床不见了,由檀木雕花大床取代,三脚破方桌也变成了檀木圆桌,靠墙的地方还摆了书架,书案,案台上的香炉里香烟袅袅。
  他的书很多,一沓一沓的摆放站案台边。
  全是医书吗?
  他到底是谁?
  安宁走过去,坐在床沿上,伸手轻轻的把安宁脸上的散发捋到耳后,“你到底是谁?”
  “这不重要!”
  “你的医术怎么会这么厉害?”
  “当然靠学。”
  “你怎么会有那么一套手术工具?”
  “我娘送的。”
  他娘?
  安宁怔了怔,又问:“你的医术是你娘教的?”她只能这么解释,或许,她娘是一个由现代过来的医生。
  “我饿了。”孟晨曦翻了一页书。
  饿了?
  他可真行!说着正事,他也能偏题这么厉害。
  “我这就去做。”安宁想想,他们只在山上吃了干粮,这么久了,的确是饿了。
  “我不吃虾,我想吃打卤面。”
  他不吃虾?
  安宁回想昨晚吃饭时的情况,他好像真的没有往那一盘虾中下筷子。
  “我不会做打卤面。”
  “那就饺子,猪肉韭菜馅的。”
  安宁深吸了口气,“好!”
  这位爷真是不好照顾。
  “等等!”
  “啊?什么事?”安宁站在门口,转身看向他。
  孟晨曦放下了手中的医书,抬眼看了过来,“待会白虎会陪同知县大人过来,你想怎么处置那些人,你跟知县说就好。还有,不要让那知县进来找我,我不想被打扰。”
  知县大人?他让她别放知县进来打扰他?
  安宁愣住了。
  他究竟是什么身份,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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