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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章

这弃妇又厉害又撩人-第2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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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那侯爷是……”林舒婉讶异的问道。

  薛佑琛顿了顿,喉结滚了下:“我明日会带媒婆向林庭训提亲。”

  林舒婉吃了一惊,抬起头,看薛佑琛。

  薛佑琛接着道:“我怕你今日会太过忧心,又想提前知会你一声,所以就过来了。”

  “侯爷,你是说,你为了救我,所以向我提亲?”林舒婉惊讶道。

  “是的,”薛佑琛颔首,他垂了下眸,一息之后,又抬眸凝视着林舒婉,“不是。”

  他是打算明天来向她提亲,却不仅仅是为了救她。

  第44章 他喉结一滚:你怎么谢我?

  薛佑琛低头;看着林舒婉;夕阳余晖洒进他的眼眸,让他向来冰冷的眼眸,浮上一层暖意。

  “侯爷;你知不知道;我的名声十分不堪?”林舒婉问。

  “知道,我信你;”薛佑琛声音是压低了的;语气却十分肯定。

  林舒婉一怔,她确认原主和薛佑琛是没有见过的;现在薛佑琛说信她,说的是她,不是原主。

  她穿越以来背负着原主已毁的名声,然而;薛佑琛却毫不犹豫的信她。说她没有一丝动容,那是假的。

  几息之后;林舒婉别开眼:“侯爷,这门亲事我是不愿的。”

  薛佑琛凤眼一垂:“不愿?”

  “恩,”林舒婉道。

  “为了我三弟?”薛佑琛脑子突然浮现出他看过的那本诗句集子,里面都是闺怨之词。

  难道她嫁进南阳侯府之后,对薛佑龄心生情愫;所以写下这些词句?

  莫非她对薛佑龄有情意?

  薛佑琛泛起酸涩,心里不是滋味。

  林舒婉转过头,惊讶的问道:“关他什么事?”

  “你让绣娘们绣在团扇上的诗词;不是为了三弟所作吗?”薛佑琛问,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问话时的忐忑和紧张。

  林舒婉娥眉轻挑。

  “这话从何说起?”她正色道,“侯爷,这些诗词不是我写的,而是我从书上看来的。我让绣娘们把这些词句绣到上,更和薛三爷豪无关系。我这么做是为了赚银子。”

  这些诗词是谁写的,薛佑琛并在意,但是听到林舒婉那句“和薛三爷毫无关系”,他顿时觉得呼吸都顺畅了许多,嗓子眼的心跳也落了回去。

  “那我方才所说的事……”薛佑琛再次试探道。

  林舒婉两世加起来都没有结过婚,对于婚事,她心里有不少期待,她想找一个真心以待的人,相爱相知,白首不离。

  婚事是两人在相爱基础上的慎重决定,而不是用来解决一时困难的救命稻草。

  她的困境可以通过各种的方法解决,其中不包括利用婚事。

  “侯爷,三年前,我草草嫁进南阳侯府,现在,我难道还要再急匆匆成一次亲吗?就算我以后真的要再嫁,也是寻一情投意合之人,认认真真地嫁。”

  林舒婉浅浅笑笑:“侯爷,多谢你的好意。”

  薛佑琛沉默,对于林舒婉的拒绝,他没有恼怒或者不甘,反而心生怜惜,更有怦然心动,他说道:“是我没有思虑周全。”

  “无妨的,”林舒婉轻声道。

  “只是,林庭训想要把你嫁给靖北侯,你又不愿……,”薛佑琛问道,“那你如何才能脱身?”

  林舒婉思索了一会儿:“我想请侯爷帮两个忙。”

  “但说无妨。”

  “从被南阳侯府休出来以后,我爹一直对我不闻不问,他还说过,他没有我没有我这个女儿。

  然而,几个月后,他突然把我抓回来,要将我嫁出去,其中必有缘故。我现在困在这里,行动受到限制,无法查出其中缘故,”林舒婉道。

  “你是想让我帮你查?”

  “我想请侯爷帮我查一下我爹近日有什么特别之处,有什么地方和往日不同,”林舒婉道。

  薛佑琛:“好,此事我帮你查。”

  “谢谢你,”林舒婉道。

  一句“不必客气”已到薛佑琛的嘴边,他却又咽了下去。

  他低头看她,但见她肤如玉凝脂,腮如粉面团,杏仁大眼映出夕阳余晖,恰如一汪秋水潋滟。

  他喉结一滚,问道:“查林庭训并不是什么难事,但是南阳侯府以军功立家,我从来只管军中之事,不管朝堂中事,查林庭训是破了例的,你打算怎么谢我?”

  林舒婉一怔,倏地抬头,撞见薛佑琛的凤眸像是突然被春风融化了寒冰,温柔得像暖春的湖水。

  他气势凌厉,五官棱角分明,平日一直给人难以接近的威严感。现下,他这般温柔的风情,猝不及防展现在她面前,她的心突然跳快了几拍。

  扑面的男人气息,让林舒婉到底有几分不适应,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。

  薛佑琛见到林舒婉的动作,便道:“放心,我不会趁人之危。”

  林舒婉很快平复下来:“侯爷说笑了。”

  “还有一事呢?”薛佑琛道。

  林舒婉从怀中取出一张宣纸,正是刚才她写给裴展充的信。

  “侯爷,你是否能帮我把这封信个汝敬王,”林舒婉问道。

  “汝敬王?裴展充?”薛佑琛低声问。

  “恩,他是我的舅舅,”林舒婉道。

  “好,”薛佑琛道,“我会想法子让这封信出现在裴展充的案头。还有旁的事吗?”

  “没有了,”林舒婉摇头。

  薛佑琛把这张宣纸放进自己怀里:“那我先走了,一有消息,我就来找你,你自己保重。”

  “嗳,你,你也路上小心,”林舒婉道。

  薛佑琛眼中露出几丝笑意:“好。”

  薛佑琛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林舒婉得视线中。

  林舒婉幽幽叹了口气,慢慢从山洞中转了出来。

  ——

  又过了一日,午后。

  南阳侯府德馨书斋。

  薛佑琛坐在书案前,案上摆着一封密信。

  “侯爷,这密信里写的都是近日林庭训的动向,”仲子景道。

  “好,”薛佑琛从信封里取出信纸,仔细看了起来,他的手指在官帽椅上敲了几下。

  看完之后,他把信重新塞回信封,放到自己怀中。

  “侯爷,衙门的人知道侯爷昨日晚上回了府,今天便来向属下回复了,”仲子景道,“关于烙饼一事。”

  薛佑琛凤眼一眯:“怎么说?”

  “无毒,”仲子景说道。

  “恩?无毒?”薛佑琛反问。

  “衙门的人说,验毒的人是京城最有经验的,他验不出毒,旁人也决验不出,”仲子景接着道,“所有人的干粮都没有毒,侯爷的干粮上没有毒,众部将的干粮上也没有毒,就连卫统领吃剩下的那一小块烙饼也没有毒。”

  这个结果出乎意料,薛佑琛怔了怔,随后,他的食指轻轻敲击官帽椅的扶手。

  “侯爷,此事属下心里也觉得有奇怪,”仲子景说道,“卫统领吃的是侯爷包裹中的烙饼,但侯爷的干粮不比普通将士的,虽然不是叠翠院小厨房里出来的,但也是经过检查的。卫统领吃了几口烙饼就毒性发作,腹中绞通,显然毒性强烈,又怎会检查不出来?检查过的烙饼上怎会有毒?这毒究竟从何而来?”

  “恩,”薛佑琛习惯性的鼻音应了一声。

  仲子景见薛佑琛不再说话,便默默站在旁边。

  薛佑琛也默默沉思,一时间书房中十分安静。

  若是烙饼无毒,那卫得远又是怎么会中的毒?

  思考了一会儿,薛佑琛依旧没有想出其中所以然

  “子景,你退下吧。”

  “是,侯爷。”

  ——

  林舒婉看着眼前的残羹冷炙,不由叹了一口气。

  她有些怀念被抓回林府之前的日子。

  每天她从织云绣坊回到那一进小院中时,便有画眉红扑扑的小脸笑脸相迎,便有画眉叽叽喳喳跟她说话,把她拉到桌前,喊她吃饭。而通常这个时候,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,虽不是山珍海味,却也是香喷喷,热腾腾的市井家常菜。

  在腊月里,吃上这么一顿热饭,身上的寒气便都去了。

  她被抓回林府,林窦氏作为当家主母,就没存善待她的心。

  炭盆里的银丝炭快要用完了,屋子里也没有多余的银丝炭,也不知道林窦氏会不会给她补些炭,那个伺候她的婆子也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了。

  匆匆把残羹冷炙都咽下,林舒婉把炭盆里的炭熄了,省着点晚上用。

  炭盆一熄,屋子里很快就冷了。

  左右屋子里和外面一样冷,林舒婉就出了院子。

  不知不觉的,她的脚步便走到假山山洞旁边。

  她在假山附近走来走去,心中暗道,昨天薛佑琛说,有了消息,便会再来找她,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过来。

  就在这时,林舒婉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。

  她一回头,刚刚还在心里念着的人,就在眼前。

  他隐藏在一块山石之后,露出小半张脸。

  “去山洞,”他用口型同她说。

  林舒婉点了下头,往旁边走了几步,进了假山山洞。

  她前脚走进山洞,薛佑琛后脚就跟了进来。

  山洞逼仄,能容得下两人,却也没有多余的空间。

  两人只能保持着极近的距离。

  对林舒婉而言,这个距离已经超过了人与人之间的所谓安全距离。男人的气场又强,这么近的站在一起,林舒婉觉得自己被他的气场笼罩着,有点不适应,想向后退,身后却是山壁,无处可退。

  “林小娘子,”薛佑琛磁性的声音传来。

  “侯爷,”林舒婉应道。

  “林小娘子要我帮忙的事,”薛佑琛道,“不负所托,都已办妥。”

  林舒婉心中惊喜,原本以为她要等上几日的,没想到只过了一日,他就办好了:“这么快。”

  薛佑琛道,“你给裴展充的信,已经混入公文,送到他的手上了。算算时辰,现在他应该已经看到了。”

  “多谢侯爷,”林舒婉道。

  薛佑琛看了一眼林舒婉,压低声音:“不必客气。”

  “还有一件事,”薛佑琛接着道,“你要我调查林庭训的事,你自己看吧。”

  薛佑琛从怀中取出密信,递给林舒婉。

  林舒婉接过密信,拆开看起来。

  原来,朝堂中有人弹劾陇西官员贪腐。于是,皇上就派人彻查此事。而调查贪腐案的人不是别人,正是敬北侯。

  敬北侯查出陇西官员贪腐确有其事,且证据确凿,陇西诸多官员也因此而落马。

  本来此事已经告一段落,但是敬北侯似乎又得了相关证据,直指当朝丞相林庭训。这些证据说明林庭训也牵扯到了陇西贪腐案中。

  第45章 她娇娇柔柔的一个女子竟要面对这样的事

  看完密信;林舒婉心里怒不可遏;原来真相竟是如此不堪。

  靖北侯抓到了林庭训涉嫌陇西贪腐案的把柄,林庭训为了保全自己,就用自己女儿来贿赂靖北侯。

  根据原主的记忆;靖北侯非常好色;年近六十,还要纳十几岁的姑娘为妾。

  原主的母亲秀宜郡主姿容绝色;靖北侯当年就垂涎过秀宜郡主的美色;但是秀宜郡主身份贵重,人才了得;莫说靖北侯比秀宜郡主大了二十岁,还早有原配,就算靖北侯和秀宜郡主年岁相当,尚未婚配;秀宜郡主也觉看不上靖北侯这样的。

  这些是原主在闺阁中听林府的年长仆从说的。

  而原主虽然性子懦弱,但是长的和秀宜郡主十分相似;也是十分美貌,所以林庭训就要把林舒婉嫁给靖北侯,做个续弦。

  林舒婉心中怒极,秀宜郡主裴明珠看不上靖北侯,却看上林庭训这个出生寒门之人;下嫁于他,辅佐他,支持他。到头来;林庭训为了保全自己的仕途,竟然反要将裴明珠唯一的女儿嫁给靖北侯当续弦。

  当年裴明珠没有嫁给门当户对的豪门世家,而是不顾门第,选择下嫁林庭训,原以为是找到了真心以待的爱人,没想到却是个极为自私的恶狼。

  林舒婉也为这具身体的母亲裴明珠感到悲哀。

  薛佑琛看过这封密信,自然知道其中的内容,也知道其中意味着什么,他见林舒婉娇娇柔柔一个女子,竟要面对这样不堪的事,着实为她心疼,见她默默垂头站在他面前,他有心安慰她,却又不知说什么,便放低了嗓音喊她:“林小娘子?”

  耳边传来薛佑琛磁性的声音,林舒婉回过神,见薛佑琛露出关心的神色。

  “我无事,”林舒婉道。

  “你有什么打算?”薛佑琛问。

  “我是账房,最擅长的就是算账,”林舒婉渐渐恢复了平静。

  “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?”薛佑琛问。

  “多谢侯爷,没有旁的事了,”林舒婉道,“侯爷已经帮了我大忙。”

  薛佑琛见林舒婉说的肯定,知道她自有主意,便不再多问。

  事情说完,薛佑琛也应该离开了,但他不放心林舒婉,也舍不得离开。

  他呆立了一会儿,继续拉着话题:“我听得远说,他去绣坊谢你了?”

  “恩,你不在京城的时候,卫统领来找过我,”林舒婉说道,“那时见他还有些虚弱,他现在身子大好了吗?”

  “恩,本来就是健壮的身子,毒清了,又恢复了几日,现在已经全好,今日早上见他操练的时候,比往日还要勇猛,”薛佑琛道,“幸亏那日你恰巧路过,救了他性命。”

  “说起来,那日是怎么回事?卫统领怎么会误食有毒的烙饼?”林舒婉问道。

  薛佑琛见林舒婉发问,便毫无隐瞒的告诉她:“那日,得远饿得发晕,我便将我包裹里的干粮给得远吃,他吃了大半只烙饼,便毒发了。”

  林舒婉震惊道:“那有毒的烙饼是你的干粮?卫统领是吃了你的干粮才中的毒,是有人有心要毒害你?”

  “这件事说来也怪,我找人检查了剩下的烙饼,不管是我的干粮,还是众将士的干粮,都是没无毒的,得远吃剩下的干粮也是无毒的。论理,我的干粮都是经人检查的,应该不会有毒,”薛佑琛道,“也不知道得远究竟是怎么中的毒,或许不是烙饼的问题。”

  林舒婉沉思了一会儿,抬眉问道:“侯爷,你可还记得,那日我用什么法子救他的?”

  薛佑琛颔首:“记得,催吐。”

  “是啊,我用催吐的法子救他,而且起了效果,这就说明卫统领确实是因为吃了有毒的东西才中的毒,”林舒婉道,“如果是吸入有毒的气味,摸到有毒的东西,或者被有毒的锐器划出了血,那用催吐的法子是不会奏效的。”

  薛佑琛沉吟:“恩,确实如此。”

  “所以这毒从口入这是肯定的,”林舒婉道,“那卫统领除了吃烙饼以外,还吃过旁的什么东西吗?”

  “没有吃过,”薛佑琛肯定道,“得远有个毛病,晨起时,如果不吃东西就会头晕。那日,得远晨起之后,没有来得及吃东西,老毛病犯了,从马上摔下来,我才把自己包裹里的烙饼给他吃。可以肯定,在吃这个烙饼之前,他定没有吃过任何东西。”

  林舒婉想了想,“既然如此,那卫统领一定是吃那烙饼才中毒的。”

  “只是,”薛佑琛迟疑道,“余下的烙饼都没有毒。”

  林舒婉思索片刻,缓缓道:“其实,下毒若是下的巧妙,也会让人验不出来。”

  薛佑琛反问:“何为叫下得巧妙?”

  “这烙饼上的毒是怎么来的,我不知道,但是我知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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