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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章

这弃妇又厉害又撩人-第2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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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薛佑琛反问:“何为叫下得巧妙?”

  “这烙饼上的毒是怎么来的,我不知道,但是我知道一些下毒的手段,会让人查不出来,”林舒婉说道。

  “愿闻其详,”薛佑琛道。

  “我曾在一些野史和话本中,看到一些下毒的法子,就可以让验不出毒来,”林舒婉道。

  她回忆了一下前世,在小说里和连续剧里看到的下毒方法,给薛佑琛解释起来:“比如把毒抹在别人的筷子上,而自己的筷子上不抹毒。这样一来,自己先用无毒的筷子夹菜吃,是不会中毒的,当别人用有毒的筷子夹菜吃,就中毒了。若是检验那盘菜,就会发现菜无毒。”

  “还有,比如在酒壶的壶口抹上毒,这样检查壶里的酒,会发现酒中无毒,但是酒倒出来,就会变成毒酒。”

  “再有,比如鸳鸯酒壶,壶肚一分为二,一半装有毒的酒,一半装没毒的酒,给自己倒酒的时候,倒的是没毒的酒,给别人倒酒的时候,转动壶口的机关,就可以倒出有毒的酒。”

  “不过这些都是野史和话本上的,是不是真事,可不可行,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
  薛佑琛边听边思考:“不是在酒菜里下毒,而是用筷子下毒,用酒壶下毒。这么说来,烙饼上的毒也有可能……”

  林舒婉接口道:“不是直接在烙饼上下毒。”

  薛佑琛眼睛一亮:“林小娘子聪慧,这回该我谢谢你了。”

  林舒婉勾了勾唇,笑道:“不必客气。”

 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,天色也渐渐暗了。

  “天色不早了我该走了,”薛佑琛道。

  “嗳,”林舒婉点点头。

  ——

  薛佑琛回到叠翠院。

  “侯爷,”云信迎了上来。

  “云信,把我上次离京时,装干粮的囊袋拿过来,”薛佑琛吩咐。

  薛佑琛暗自思量,如果毒不是下在烙饼上,那会不会是装干粮的囊袋出了问题?

  那日,卫得远中毒之后,他让部下把囊袋中所有的烙饼都拿去京城衙门里验毒,而装烙饼的囊袋则被他随意装到了包裹里。

  后来,仲子景重新买来了干粮,这些新买的干粮是店家用布匹包好的,他拿到新买的干粮以后,便直接连着布匹一起装进包裹,倒没有把新买的干粮装进之前用的囊袋中。

  方才,他受到林舒婉的启发,把怀疑的对象转到了装烙饼的囊袋。

  “是,侯爷,”云信应道。

  很快,云信便把一个囊袋交到薛佑琛的手里。

  这个囊袋由锦缎制成,四方,上方开了口,在开口的下方缝了绳子。在里面装了东西之后,可以用绳子扎起来,装在里面的东西,就不会掉出来。

  薛佑琛拿着锦缎囊袋,难道是这囊袋中有毒?

  他拿起囊袋,迅速走出屋子,快步去了德馨书斋。

  他把仲子景喊到书斋中。

  “子景,这是那日装烙饼的囊袋,你即刻拿着这囊袋去衙门,让衙门再验一验囊袋有没有毒,”薛佑琛道。

  仲子景接过囊袋:“侯爷是说,这囊袋……”

  “恩,”薛佑龄习惯性的用鼻音应了一声:“越快越好。”

  仲子景自是知道这件事的厉害关系,立刻应道:“是,侯爷。”

  ——

  入夜,万籁具静。

  整个南阳侯府,除了超手回廊里,间隔着点着长命灯以外,几乎所有屋子都已熄了灯。

  唯一还燃着灯的屋子,就是德馨书斋的书房。

  王校长nb

  “侯爷,这囊袋也没有毒,”仲子景拱手说道。

  薛佑琛眉心蹙起:“也没有毒?”

  “侯爷的吩咐,衙门不敢怠慢,连夜验了毒,刚刚衙门的人向属下回复,这囊袋也没有毒,”仲子景道。

  薛佑琛的食指在书案上敲了两下,他拿起书案摆着的囊袋仔仔细细检查起来。

  手指在囊袋的表边一寸一寸摸过来。

  手伸进囊袋,在囊袋的里面,也一寸一寸摸过来。

  突然他手一顿。

  这囊袋是由双层锦缎制成的,外层是用福字花纹锦缎,里面还用白色素锦做了内衬。

  外面看,囊袋的外层没有任何破绽,而里面的内衬破了极小的一个破洞。

  好端端的为什么囊袋内衬有个小破洞?这囊袋是用来装干粮的,又没有装过锐器。难道是有人故意扎破的?

  薛佑琛沉思片刻,突然神色一变。

  他迅速将囊袋用系绳扎起来,这个极小的破口便正巧卡在系绳的上方。

  若是在这个破口里,向上塞上几粒□□,将这几粒□□卡在这个小破洞里,那么,囊袋的开口端是由系绳扎紧了的,□□掉不下来。

  一旦系绳打开,□□便会掉落下来,落在烙饼上。

  烙饼的表面有一层油,有些粘,毒粒洒落在烙饼上,不会轻易掉落,人吃了落有毒粒的烙饼,便会中毒,而烙饼没有被毒粒污染的部分则是无毒的。

  而囊袋细小破口中的毒粒已经全部落下,囊袋里就没有毒了,所以检查囊袋也检查不出毒来。

  用这种方法下毒,只要在烙饼装到囊袋中并扎紧系绳以后,在系绳上方的内衬上,扎破一个小口,卡入几粒□□即可。并不需要在烙饼上下毒,所以可以轻而易举的避开对烙饼的验毒。

  这也是为什么明明烙饼都经过检验,却还是有毒。

  想通其中关节之后,薛佑琛站了起来。

  第46章 夜审厨房

  漆黑的夜色里;南阳侯府又有几间屋子的灯火亮了起来;伴随着的,是窃窃私语的人声。

  “这大半夜的,出了什么事;把咱们都从屋子里叫出来?”

  “外头真冷;冻得人骨头都冷。”

  “你们小声着些,刚刚仲统领说了;是侯爷要问话。”

  仲子景道:“大家脚下都快着些;侯爷还在偏厅等着。”

  “是,”“是;”“是,是,”众人纷纷应和,不敢再多说一个字。

  仲子景把众仆从带到偏厅门口。

  薛佑琛正站在偏厅门口;管家薛荣贵也被叫了过来,此时已站在薛佑琛旁边。

  薛佑琛见仲子景带了一干下人过来;便道:“子景,人都带来了?”

  仲子景拱手道:“侯爷,在厨房里当差的所有人都带来了。”

  “好,”薛佑琛道。

  一众下人看到薛佑琛本人,纷纷弯腰行礼。

  薛佑琛抬了手;示意他们不必再行礼。

  “我离京那日早上,曾经吩咐厨房制作干粮。干粮制好,检查好之后;是到了谁的手上?”薛佑琛开始问话。

  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站出来:“回侯爷,烙饼检查好之后,就交到了老奴手上。”

  薛荣贵向薛佑琛解释:“侯爷,此妇人姓马,是厨房的管事妈妈。”

  “烙饼到你手里之后,你又交付给什么人?”薛佑琛接着问。

  “老奴把烙饼装入侯爷的囊袋中,没有再交付给旁人了,”马妈妈道。

  薛佑琛凤眼眯了眯:“是你装到囊袋里的?”

  “回侯爷的话,正是老奴装到囊袋中的,”马妈妈道。

  “随后,这囊袋又经过谁的手?”薛佑琛问道。

  “没有再经过旁人的人,后来就是春儿把囊袋送到叠翠院云信那里,”马妈妈道。

  “侯爷,”薛荣贵解释道,“这马春儿是马妈妈的女儿。”

  “马妈妈,马春儿,子景,荣贵,你们随我进偏厅,其余人在这个门口候着,”薛佑琛吩咐了一句,转身进入偏厅。

  ——

  偏厅中,薛佑琛坐在主位,仲子景和薛荣贵分站在他的两旁,马妈妈和马春儿站在偏厅中央。

  仲子景厉声道:“你们母女二人好大的胆,竟敢动侯爷的干粮?”

  马妈妈和马春儿是侯府的仆人,何曾面对过军人气势,听仲子景突然质问,吓得直接跪倒在地。

  马妈妈急忙说道:“老奴不敢,老奴怎敢动侯爷的干粮?老奴接到烙饼之后,便原样放入囊袋中,没有动过,侯爷明鉴。”

  “你呢?”仲子景一指跪在马妈妈旁边吓王校长nb得大气不敢喘的马春儿。

  马春儿战战兢兢:“婢子,婢子也不敢,婢子拿着囊袋一路从厨房走到叠翠院交给云信,这囊袋婢子从没有打开过的,没有动过干粮。”

  仲子景道:“侯爷的干粮出了岔子,你们两人一人将烙饼放入囊袋,一人将囊袋送到叠翠院,总是脱不了干系。”

  “婢子,婢子真的没有打开过囊袋,”马春儿道,“婢子,婢子吃得饱,婢子不差吃的,不会偷拿侯爷的干粮。”

  “春儿一向胆小,她从来没有偷拿过厨房的东西,更不要说动侯爷的干粮,老奴是厨房的管事,厨房短缺了什么,出了什么岔子,都是老奴的责任,老奴怎会自己去动侯爷的干粮?”马妈妈说道,“定是厨房里哪个手脚不干净的,偷拿了烙饼,或者在做烙饼的时候,偷工减料了。”

  马妈妈给薛佑琛磕了个头:“请侯爷明查,老奴和春儿是冤枉的。”

  薛佑琛仔细观察马妈妈和马春儿的神情,见她们又是吃惊又是害怕的神情,不似作假,又听她们所说的话,似乎完全不知道烙饼有毒的事情,心中便有了结论,这两人虽不能完全排除嫌疑,但作案的可能性不大。

  他便问道:“马春儿,你拿着囊袋从厨房一路到叠翠院,有没有碰到过什么人?”

  “没,没有,”马春儿轻声道。

  “囊袋没有被别人碰过?”薛佑琛问。

  “婢子,婢子一路拽着囊袋,走到叠翠院,婢子,婢子手里拽得紧紧的,没有别人碰到过,没有任何人碰过,”马春儿胆小,说得磕磕巴巴,倒也把事情说清楚了。

  薛佑琛沉吟道:“马妈妈,你把烙饼装进囊袋之后,是直接给了马春儿,还是经过其他人的手。”

  “回侯爷,没有经过别人的手,”马妈妈回答道,“老奴把烙饼装进囊袋之后,就放到厨房的里间。”

  “里间?”薛佑琛剑眉微抬。

  “侯爷,”薛荣贵道,“我们府上的大厨房,隔成了里外两间,里间是个小库房,放置当日的食材,以及备用的油盐酱醋等。外间就是灶间。”

  “恩,”薛佑琛凤眼半眯,一边用食指敲着官帽椅的扶手,一边道:“你把囊袋放到里间之后,还有谁进过里间?”

  马妈妈回道:“没有人进去过。”

  “你怎知没有进去过?”薛佑琛问。

  “里间的门一向是关着的。灶间油烟大,老奴从里间出来以后,怕油烟熏坏了里间的珍贵食材,就也顺手把门关上了。

  关门之后,老奴就在灶间里干活。

  那日早上,要做干粮,还要做日常的饭菜,大伙儿都很忙,人人都在灶间里忙着,没人去过里间。”

  “你确定没有人去过里间?”薛佑琛反问。

  “那日大家伙儿实在太忙了,老奴记得人人都在灶间里忙得脚不沾地的,没人有空去里间。而且,里间的门有些旧,开门的时候,会发出很大的吱呀声,老奴一直站在那扇门的附近,若是有人进出,老奴定会知道的。所以,老奴确信没有进去过。”

  薛佑琛沉吟:“没有人进去过里间……”

  “要说有,也有一个,”马妈妈说道。

  “是谁?”仲子景喝道,“磨磨唧唧的,问了几次才说。”

  “是,是,刚才老奴没有想起来,老奴这就说,这就说,是老夫人跟前的裘妈妈,”马妈妈道。

  薛佑琛眼一睁:“她来厨房做什么?”

  马妈妈道:“裘妈妈说她奉了老夫人之命,来检查厨房。”

  “她进了里间?”薛佑琛问。

  “是的,侯爷,裘妈妈来了以后,和老奴说了会儿话,还问了干粮做的怎么样了,老奴便据实答了。随后,她在灶间里检查了一圈,又去里间检查了一圈,”马妈妈道。

  “你同她一去进里间查看的?”薛佑琛接着审问。

  马妈妈摇头:“那日厨房里事情实在太多,老奴没空陪裘妈妈,就让裘妈妈自己去了,”

  薛佑琛眯了下凤眼:“荣贵,去把裘妈妈带来。”

  ——

  不多时,薛荣贵把裘妈妈带到了偏厅。

  薛佑琛把马妈妈、马春儿母女二人打发到屋外跪着,开始单独审问裘妈妈。

  “裘妈妈,侯爷的干粮你也敢动手脚?”仲子景还是像刚才一样,对裘妈妈厉声一喝。

  裘妈妈本就心里有鬼,听仲子景这么说,顿时一哆嗦,脸色刷一下白了。

  她大喊道:“老奴没有,老奴没有,冤枉啊,冤枉啊。”

  “跪下,”仲子景道

  “是,是,”裘妈妈跪到地上,面色发白。

  “裘妈妈,”薛佑琛缓缓道,“我离京那日,你去了厨房?”

  “是,是,那日老奴去厨房检查的,”裘妈妈道。

  “你不止去了厨房,还进了里间,”薛佑琛道,“在里间中,你对准备好的干粮动了手脚。”

  裘妈妈大喊冤枉:“老奴冤枉啊,老奴冤枉啊,侯爷明查。”

  “是你,”薛佑琛冷声道,“是你故意扎破了囊袋,以此对烙饼动手脚。”

  裘妈妈心里咯噔一下,心中又惊又怕,如此隐蔽的下毒之法,爷是怎么知道的?若是真的被侯爷知道事情是她做的,那她这条老命就没了。

  事到临头了,裘妈妈心中怕极。

  她腿脚发软,幸亏是跪着的,看不出来,若是站着,这会儿也已经站不住了。

  她的手指也开始发抖,她紧紧拽着衣角,慌里慌张说道:“侯爷明鉴,侯爷明鉴,老奴不曾对侯爷的干粮动过手脚,侯爷干粮上的毒与老奴无关啊。”

  薛佑琛神色一凝,眉眼顿时覆上一层寒冰:“干粮上的毒与你无关?”

  裘妈妈偷偷抬了一下眼,见薛佑琛面无表情,目光凌厉,气势威严,手指止不住的抖起来,大失声大喊:“侯爷,干粮上的毒真的和老奴无关啊。”

  “你怎知干粮上有毒?”薛佑琛沉声缓缓道,“我未曾说过一个‘毒‘字,你又是从何而知,干粮上有毒一事?”

  卫得远中毒一事,只有薛佑琛和他带去陇北的一众亲信知晓,事后,他特地嘱咐过部下,不要将此事宣扬出去。他的亲信自是不会违背他的意思,将此事透露出去。

  至于卫得远,他跟随薛佑琛多年,不是什么蠢人,也是有勇有谋之辈,他自然知道自己中毒一事的利害关系,那日,他回到南阳侯府,只说是自己身体不适,对于中毒一事,只字不提。

  那些干粮是给薛佑琛和众将士出城之后,在路上吃的,没有人能想到卫得远会在出门后不久,就因为饥饿而体力不支,需要进食。所以也没有人怀疑,卫得远是因为中烙饼之毒才回的侯府。

  “这,老奴,老奴是猜的,”裘妈妈终于身子不支瘫坐在地上,鬓角有汗珠滴落,“老奴不知。”

  站在一边的薛荣贵也是吃了一惊,他半夜被叫起来,只知道侯爷去陇北时带的干粮出了问题,所以要夜审厨房众人,却不知道竟然是有毒。

  竟如此胆大包天,在侯爷的干粮上下毒。

  “侯爷,”薛荣贵道,“小的想到了一件事。”

  “什么事?”薛佑琛问道。

  “在侯爷离京当日的早上,裘妈妈曾经到小的这里要过红信石。

  府里常备着红信石,是为了灭虫鼠的。因为红信石剧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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