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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8章

腹黑丞相的宠妻-第12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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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守了一夜的白月光,天亮的时候,圣旨来了,景元帝得知百里婧安然无恙,命其留在北疆处理战后种种事务,又命人护送伤重的司徒赫回京休养,指明与婧驸马同行。
  宣读完了圣旨,司徒赫望了墨问一眼,领旨谢恩。墨问看着他的妻,心下好生埋怨他的老丈人,好不容易才搂着他的心肝宝贝睡了一夜,什么都没做成,竟然在这节骨眼上颁下圣旨让他回盛京,太不善解人意了。
  然而,圣旨就是圣旨,他几次三番尝到圣旨不可违的苦头,认命地领受了。
  当日就得启程。百里婧送司徒赫上马车,看着他脸上的伤疤又难过得很,司徒赫拍拍她的头,笑道:“傻姑娘,我的命还在,就已经是上天最大的恩赐了,别苦着脸叫我难受。让你一人呆在这大西北,我虽不放心,可这副身子虚弱得连我自己都照顾不好,留下来只会是拖累。你万事都要小心,多听父亲和刘军师的话,再不可莽撞行事了。”
  百里婧发现自从在边关再见到赫,他一直以来眼中那种锋芒神采完全消失不见,虽然他在对她笑,凤目柔软,可他并不开心。去年冬日回京述职时,从雪地里一把将她抱起来的年轻将军,如今再不会一笑就露出雪白的牙齿,好像人世间的快乐和满足都在他的眼睛里,他是从未有败绩的盛京第一纨绔司徒赫。
  “赫,你好好养伤,等我回去的时候我们一起去秋猎……”百里婧忽然住了口,本想博他欢心,却突然记起自己的左手已经废了,从此弯弓射箭已然不能,于是,她又笑着改口道:“好吧,到时候我让着你,你一定要拿到秋猎的头筹,就当是送给我的生辰礼物。好不好?”
  司徒赫并不知她的左手已废,见她开心,遂展露欢颜道:“好,送给你当生辰礼物。”
  百里婧总算放心了,赫答应了便会做到,他肯定会好好养伤。
  交待完了司徒赫,墨问已等急了,见她走过来,他却无话可说。
  百里婧为他披上黑色的披风,边系带子边嘱咐道:“路上冷,尤其是晚上,你要记得添衣,我虽已吩咐了桂九好生伺候,但那个奴才一直是不大中用的。还有,回京路上难免颠簸,我已让人给你备下了软垫,这样就不会弄得腰上背上大片青紫淤痕,我不在,你对谁喊疼?即便父皇不下旨,我也是想让你早些回去的,毕竟江南的水土于你的身体更好,这大西北的风沙太重了,又冷。”
  墨问抓着她的手,面带离愁。
  百里婧仰头望着他道:“就算是为了我,也要好好保重身体,朝堂之事若是应付不来,便退了吧?”
  墨问心道,他什么应付不来?他只担心一回去,之前的所有都变成了梦,变成了他心头的妄想,那他这一去就太不值了。
  在送行的队伍中间,墨问不慌不忙地拉着她的手,认真地在她的手心一笔一划地写,所有旁观的人都不知他写了什么,独他的妻知道,这是一种旁人羡慕不来的亲密。
  “小疯子,我会好好调养身体等你回来,你也要答应我,快点准备好,别让我等了又等,等得快要熬不住了。”他不掩饰,告诉她心里所想。
  百里婧想起昨夜种种,脸上一红,尤其是这最后一句,又让她想笑,她望着他充满期待的黑眸,咬着唇点了点头:“嗯。”
  真乖。墨问心里感叹不已,他的妻怎么忽然变得如此乖巧喜人,他这梦做得可真够美的,越发不舍依依了。好在人人都知道他们是新婚,倒也无人责怪。
  磨蹭了好久,回京的队伍总算出发了,墨问掀起马车的帘子朝外望去,看到他的妻站在原地挥手,却不只是对他一个人,稍一侧目,看到后面的马车里司徒赫也探出了头……
  唉,情敌无处不在,明恋的,暗恋的,染指过的,妄图染指的,他的日子过得可真累,生活在一个遍地情敌的恐怖环境里,飞来蹴鞠,万箭穿心,下次不知还有什么在等着他。
  那些情敌哪个都不肯让他安生?但也似乎从另一个侧目衬托了他的地位有多重要——他名正言顺地拥有他的妻,比他们任何一人都要近水楼台光明正大,所以才会招来无数嫉妒。等这次回去盛京,让那些情敌瞧见他的妻对他已然动了心,他们的恨该有多可怕啊?
  他就想看看有多可怕!
  他已经等不及想要炫耀!
  憋屈了这么久,熬了这么久,他怎么着也得扳回一局,尤其是在迷津谷的山洞外面淋的那场大雨,让他永生难忘。
  一记起那场冷雨,想到韩晔,墨问的眉头顿时不由自主地蹙了起来。多么遗憾,让他的妻铭心刻骨此生难忘的爱情是韩晔给的,她会不会一不小心又将他推得远远的,只愿与韩晔远走高飞?
  他始终记得她扑进韩晔的怀里那番卑微到骨子里的祈求,在墨问的面前,在司徒赫的面前,她从身到心始终高高在上,这当然是好事,他不希望她如此卑微弱小,他愿意看她嚣张跋扈,只是韩晔……不该是她的例外……他最恨韩晔这个该死的不动声色的例外!
  ……
  两个情敌同行,能有什么话说?
  司徒赫不待见墨问,墨问也不愿搭理他,何况他又是个哑巴,乐得对所有人缄默不语。因为两人身子都不大好,行程也不赶,行了约十余日,当夜在驿站歇脚时,墨问巧遇散步归来的司徒赫。
  他站在廊下没出声,倒是司徒赫朝他走了过来,开门见山道:“我有些话想对你说。”
  这么直白,倒让墨问意外地一挑眉,扬起笑脸看着他。
  司徒赫脸上那道伤疤触目惊心,他不曾用任何乱发遮挡,似乎全然不在意似的,他的语气却很认真:“婧小白从小没有兄弟姐妹,一直在我身边长大,她是我最疼爱的妹妹,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欺骗她。你知道我不喜欢你,甚至对你十分厌恶,因为你配不上她,即便十个你加起来也配不上她……”
  墨问听着,在心底叹息,是啊,他懂司徒赫护犊的心思,十个他算什么,一百个他都不见得配得上他的好姑娘。司徒赫这是来对他示威警告的么?他是不是该双手抱头跪在地上求他把他的好妹妹托付给自己?
  司徒赫却全然没有开玩笑的心思,继续道:“你知道她有过一次失败的爱恋,让她整个人从活泼开朗变成如今的强颜欢笑,你没有见过她最开心最美丽的时候,那是你无法弥补的遗憾。那个害她失去信仰的男人比你更可恶,而你,从头到脚,没有一处足以与她匹配。她选择了你,不过是因为赌气糟践自己,并无感情可言。而她一直是个死心眼的姑娘,认定了谁就死心塌地的,你是她如今想要好好相处的枕边人,所以,她不会抛弃你,即便因此与她的父母抗争,也要护你周全。所以,我只能以兄长的身份警告你,若是他日你敢辜负她,让她伤心哭泣,我第一个要你的命!”
  这最后一句掷地有声,司徒赫的唇角冰一样冷,惊得驿站屋顶上的黑鸦都扑棱棱飞走了。
  墨问到现在总算弄清楚,司徒赫不是来示威的,他是来托孤的。虽然还是将他墨问贬得一无是处,但话里的意思却是把他的宝贝妹妹托付给他了,是不是意味着从此以后他这表舅子再也不会暗中给他放冷箭了?
  好难得。
  墨问记得初次与司徒赫见面,他就一剑朝他劈了下来,若不是因为他的妻挡在他身前,他恐怕早就成了剑下亡魂了,为此还赔上了他的妻一缕长发。所以,墨问毫不怀疑司徒赫最后一句警告的意义有多重大,他要是负了他的妻,真的会没命。
  司徒赫都以兄长自称了,墨问还能说什么,他只能站直身子,再对司徒赫鞠躬行了个标准的大礼,以此来做答复。
  司徒赫看着墨问弯下的身子,诚恳的态度,没再说什么,抬脚从他身边走了过去,手在袖中握着冰凉的银吊坠,看着曲廊前方无尽头的黑暗,他的脚步一下比一下更虚浮。
  既然他与他心爱的姑娘永远成不了佳偶良配,那他就退后一步做她永不会失去的兄长。他曾在菩提树下驻足良久,想要法华寺最灵验的姻缘牌,他的傻姑娘却送了他平安符,他只能默不作声地收下,不叫她有一丝为难。他生来家世显赫衣食无忧,竟独独没有得到爱情的福分,应是天意如此吧。
  三日后,墨问一行回到盛京,来城郊迎接的人不在少数,迎向墨问的多是朝臣,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来了,倒把相府的自家人挤在了外头,怎么看怎么奇怪。而来迎司徒赫的除了司徒家一派的朝臣,却不乏他的狐朋狗友,譬如不合时宜的黎戍黎狸兄妹。
  墨问心思缜密,从简单的迎接仪式上便可以看出朝臣的态度,其中暗藏的亲疏关系,还有接下来可能遇到的种种待遇,甚至包括景元帝可能的动静。
  好不容易等朝臣寒暄完了,墨问走出包围圈,看到他的父亲左相大人和他的四弟墨誉候在一旁,他上前去对他们轻点了点头,左相背着手,还维持着一副长辈一家之主的姿态,嗯了一声道:“回来就好。”
  墨问冲他一笑,心里清楚,他这父亲巴不得他死在大西北,这会儿他回来了,定然让他喜忧参半。
  墨问本未将墨誉放在心上,他的四弟这时却很不识趣地问了一句:“大哥平安归来可喜可贺,大嫂身子可康健?”
  墨问顿时停下脚步望向他,他的个头比墨誉稍稍高出一点点,看过去时无形中竟有一种巨大的压迫感,墨誉年轻,终究稚嫩些,被他这么一望,忙躲闪着眼睛解释道:“前些日子听说大嫂被突厥人俘虏,家中每个人都很担忧,尤其是木莲,所以我想讨个答复好让她安心养胎。”
  墨问心下冷笑,都过了这些天了,西北的公文一早就送到了盛京,他的妻完好无损的消息谁不知道?这欲盖弥彰的小模样,让墨问真想把他四弟这张带笑的脑袋给拧下来!他真以为自个儿是什么了不得的小叔子呢,不稀罕笼统的消息,偏要询问细节,是让他把他嫂子的身子哪处被吻过,哪处被摸过,几时来的月事都通通告诉他?
  倒是桂九伶俐,见墨问面色不善,忙笑嘻嘻答道:“四公子,婧公主好着呢,要不然陛下也不会让她继续留在西北啊,您让四少奶奶安心吧。”
  墨问的目光扫过桂九,桂九仍旧笑嘻嘻的,身子却瑟缩了一下撇开头,主子不高兴了,他的妻连个名字都不肯让人提,太霸道了。
  墨誉的心倒没有墨问想得那么复杂,他的思慕虽藏着掖着,却也是真心,听见桂九这话,他当下露出了笑容:“太好了。”
  墨问听罢更是烦躁,这世上怎么如此多没眼力劲儿的人?年轻并不是借口。
  相对于墨问这边的此时无声胜有声,司徒赫身边却相当热闹,他一下马车,所有人都愣住了,呆得最厉害的要数黎家兄妹。
  黎戍的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,本就不大的眼睛瞪得可怕,七月天凉了,他也不拿那风骚的折扇到处显摆了,结结巴巴地指着司徒赫的脸,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。
  倒是黎狸泪眼朦胧地问:“赫将军,你伤得严重么?要不要紧?”
  司徒赫早就注意到这个穿红衣的姑娘,个头比婧小白小,眼睛比婧小白大,脖子上挂着一块长命锁,每次远远瞥见都以为是婧小白,近了一看才发现根本不是。这种希望与失望交织的心情,让司徒赫记忆尤深。他没回答,黎戍却拍了拍胸口,恢复了镇定,抖着手道:“小狐狸啊,你懂什么?赫将军这叫瑕不掩瑜,粗犷一点的男人更有男人味,懂么?”
  说着,黎戍上前揽过司徒赫的肩膀,夸赞道:“赫将军,您这次挂彩挂得好啊!盛京的姑娘们心都碎了一半了,但是,仍旧不损您威武俊朗的气质,反正,爷是不会嫌弃你的,放心吧!”
  司徒赫看着黎戍,凤目含笑,知他者黎戍。黎戍若不插科打诨,他心里难免会有疙瘩。他不需要关切的询问,他只需要接受。接受他受的伤,接受他残缺的面容,接受他所经力的一切痛苦或磨折。如他一样接受便好,本就没有办法改变。
  待问完了婧小白的状况,黎戍便放下心来,忙让开路道:“赫,你得和婧驸马一同入宫面圣了,瞧那些王八蛋的嘴脸,当初巴不得你降了突厥人,这会儿见你活着回来个个谄媚得要死。你的命真大,我家老不死的恐怕要气个半死不活。”
  天下间没有人如黎戍这般薄情又这般多情,他从不站在他爹那一边,却把司徒赫和婧小白当最好的发小真诚以待,他不论亲疏血缘,只论心里快活。
  一行人一直陪着墨问和司徒赫入城门,却不能再继续送他们入宫了,黎戍坐在马上,目送司徒赫和墨问的马车远去,偏头对一旁的黎狸道:“小狐狸,大哥劝你,趁早死了这条心吧,司徒赫这家伙即便孤独终老,也不会与你成亲。你瞧瞧他现在那怂样,你看上他哪点了?他又什么地方值得你喜欢的?”
  黎狸的大眼睛里湿湿的,倔强地反问道:“大哥不也喜欢赫将军么?为什么我不能喜欢?”
  黎戍怒其不争地笑道:“小狐狸,你怎么能跟大哥比?大哥是这盛京城里大名鼎鼎的纨绔,谁都知道大哥不学无术烂泥扶不上墙,又好喝酒又爱到处拈花惹草结交狐朋狗友,大哥的名声早就破败不堪了,喜欢谁不喜欢谁都无所谓!你跟着凑什么热闹?你一个姑娘家清清白白的,爹和二娘又宠你宠得厉害,你是黎家唯一干净的宝贝了,连大哥都舍不得让你受委屈,你说,你平白无故地为一个不喜欢你的男人操碎了心,你不是傻么?”
  他敲了敲黎狸的脑袋:“大哥告诉你,这世上所有的瞎折腾都是自找的,那些人不值得同情,大哥从来不喜欢折腾,所以大哥活得自在!我真不明白了,那小子,司徒赫,你统共才见过他几面?第一次见面还大打出手,怎么就突然看上他了?”
  黎戍越说,黎狸的眼泪掉得越凶,她揉着眼睛道:“我不知道……大哥每次在我面前提起婧公主,她做了好多我做不到也不敢做的事,所以我喜欢婧公主。大哥又每每提起赫将军,起初我没有想过会喜欢他,可是当我看到他喝得醉醺醺的,为了婧公主弄得遍身狼狈,我才知道大哥眼里那么厉害的赫将军,原来也不只是纨绔而已,他也只是个凡人,他有求而不得的爱情……”
  “……这……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呢?他为情所困喝得醉醺醺的是他傻,你要找这样的男人,大哥带你去碧波阁对面的醉巷,那儿遍地的醉鬼随便你挑!要多少有多少!这他妈的能是喜欢么?!这是犯浑!”黎戍听得一头雾水,说话都结巴了。
  “不是的,不是的……”黎狸越哭越厉害:“我不是犯浑……我那么喜欢婧公主,这回她去大西北救出了赫将军,百姓们都在夸她英勇,我也更加喜欢她。我知道,就算是赫将军,也应该更加喜欢她。所以,我就想,如果赫将军不能和婧公主在一起,那么,我就代替婧公主去喜欢他,婧公主不知道赫将军为了她有多难过,我却知道,我可以代替婧公主弥补他……”
  “代替?”黎戍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可思议,他这个妹妹脑子不知道怎么长的,竟说出这番惊世骇俗的话来,他将她拽到路边,扶着她的肩膀郑重其事地告诫道:“小狐狸,听大哥的劝,收起这样的念头,婧小白在司徒赫心里是什么位置,你永生无法企及,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十几年的情分,任何人都插不进去,别说是你,就算是婧驸马也不行。你要做替身,做不成,更重要的是,还把自己给丢了!你要替代婧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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