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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

郡主她身娇体软-第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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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姜曦辞就在纠结与难过的情绪交织中,瘪着嘴有气无力地迈进了安宅。
  门口等着的车夫见郡主走远了,咳嗽一声偷偷问道:“郡主来的时候一副要杀人的神情,怎么到这里就蔫了?”
  漪月鄙视他:“怎么说话呢,你才蔫了,郡主那叫体恤下属,感同身受,懂吗?”
  “懂、懂。”车夫讷讷转头,说这么多,意思就是郡主心疼了呗!
  虽说在别人家里乱逛是失礼的举动,但姜曦辞逛了一圈也没见着下人,只好主动朝着北边冒白烟的地方走去。
  灶房应该是有人的,能问问路也好。
  灶台上烟雾翻滚煨着小炉子,一名绿裳婢女扇着蒲扇煎药。
  “府里有人生病了吗?”姜曦辞疑惑。
  绿裳婢女抬头看见姜曦辞,顿了一下,问道:“姑娘是?”
  “上安郡主姜曦辞,我是来找叶惊蛰的,”说着望向药炉子,“他生病了吗?”
  “不,不是少爷,药是煎给老夫人的。”
  姜曦辞讶异,老夫人……是叶惊蛰的母亲?以前从未听他提起过。“那叶惊蛰现下在哪儿,我去找他。”
  “少爷就在隔壁老夫人房内。”婢女答道。
  姜曦辞踮起脚向外张望,隔壁房间明显是居室,回头向婢女道了声“多谢”,提裙朝着北居室去。
  房间门没有关牢,留了一条不小的缝,屋内黑漆漆的,从外面什么也看不见,姜曦辞伸拳头敲了敲门,没有人回应,房间里突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音,姜曦辞等不及径直推开了门。
  简单的一间居室已经被砸得看不出原样,茶具、碗筷碎了一地,桌子也被推倒,一名荆钗布衣难掩美貌的妇人坐在床沿,而叶惊蛰撑着身子在地上坐着,被发丝挡住的侧脸上有三道血痕。
  还没弄清楚怎么一回事,美貌妇人抄起床上瓷枕,起身就要向地上的叶惊蛰砸去。
  姜曦辞大惊,真砸到头上还能了得,忙不迭踢开地上乱七八糟的碎片,双手牢牢抓住妇人举着瓷枕的手。
  “夫人使不得!”
  妇人望向拦住自己的人,刚刚还满是怨恨的眼神中露出懵懂之色,慢慢扔掉了瓷枕。
  姜曦辞悬着的心放下,只是下一刻,她便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。
  作者有话要说:  炮灰一号郭芜就这样被我们怼天怼地的叶哥搞定了……
  炮灰二号会是谁呢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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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章 揍人与被揍
  那妇人出乎意料一把掐住姜曦辞纤细白皙脖颈,死命将她按在窗框上,眼中是更胜先前的仇恨。
  嘴中还喃喃自语道:“都是你,苏荷,你害得我好惨,你怎么还没死。”
  苏荷是谁?姜曦辞脑中一片空白,她呼吸越来越困难,想掰开掐着自己的手指,偏偏妇人力气很大,挣也挣不开。
  眼前黑色身影如疾风掠过,姜曦辞颈间一松,大量空气争先恐后涌入喉咙,抑制不住猛地咳嗽起来。
  她被挡在少年不甚宽广的肩膀后,妇人怨毒的注视亦被身前人尽数挡住。
  “母亲还是好好喝药吧,儿子有事先离开了。”语尽拉着姜曦辞向屋外去。
  身后传来一声尖利的嘶吼:“你不是我儿子,你这个祸害!野种!”
  叶惊蛰没有回头,也没有停下脚步。
  被拉着走到院中,叶惊蛰转身扶住她下颌看她脖子伤势,原本羊脂玉般白净的脖子上印着两道紫红掐痕。
  叶惊蛰自责不已:“不该让你进房间的。”
  姜曦辞撩开他侧面头发,是指甲抓伤,她忿忿道:“你娘亲怎么能这么对你,太过分了。”
  “不过一个疯子,这么多年我早已习惯了。”叶惊蛰淡淡道,“阿辞,我很想告诉你一些故事,不是很美好的故事,你愿意听吗?”他眼中透出期待。
  姜曦辞“嗯”了声,点点头。
  叶惊蛰领她到书房,从抽屉中取出一卷画轴,摊开来是一幅美人图。
  美人与刚刚的妇人有八成相似,只是更年轻些,这是他娘亲的画像。
  “我娘安秀倩与叶泉是少年夫妻,娘亲本也是官家小姐,彼时娘亲家道中落,亲人俱亡故,带着一笔数目不菲的嫁妆嫁给了他,后来叶泉开罪了先帝,整个靖文侯府都被贬谪,娘亲为了救他将自己大半的嫁妆都送了国库。”叶惊蛰娓娓道来。
  “谁知叶泉脱险后转身便与当今威武大将军苏康的庶妹苏荷珠胎暗结,为她贬妻为妾,将我娘赶到偏院,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。叶崇舟和叶如萱出生后没多久,娘亲有孕生下了我,我长到五岁时总共也没见过叶泉几面,娘亲又想叶泉想的茶饭不思,连我被苏荷关在小黑屋里失踪一整天都没发现。”
  “后来有一天,娘亲被叶泉当场发现和一个下人睡在床上,六岁的叶崇舟又哭着说我娘威胁他不准说出去我是野种,不然就弄死他,叶泉勃然大怒。”叶惊蛰眸中恨意明显。
  “事情大约就是这样,我和我娘被除了族谱扫地出门,她是个性子弱的,受不了打击患了疯病,可笑的是,她连疯到认不清楚人都还将一切怪罪在自己亲儿子头上,认为是我这个野种害得她没办法回叶家,一心想求着叶泉回头,简直愚蠢至极。”
  少年嘴角挂着不屑嘲笑,姜曦辞却难过得想掉眼泪。
  她吸了吸鼻子,眨着湿润的双眼用小拇指轻轻勾了勾叶惊蛰手心,想抚平他内心的伤痕,她一直觉得自己没有娘亲很是可怜,但听父王说难产去世的娘亲是一个很温柔很好的女子,这样看来叶惊蛰比她可怜多了。
  “你一个小孩子,是怎么讨生活的?”
  “被赶出去时,我偷偷把娘剩余的嫁妆带了出来,不多但勉强够用,这也算娘唯一帮过我的地方,有了这笔钱才有了惊羽十八骑。”叶惊蛰反手握住小姑娘柔若无骨的手,像捏了块嫩豆腐,不敢用力。
  “买了宅子安置好她,我就去投了军,好在苏康将军看不上苏荷的下作行径,对尚是孩童的我多加照顾,还教我习武,才能活到今天。”
  姜曦辞如受惊的兔子般抽回手背在身后:“叶惊蛰,那都是过去的事了,你看你现在多厉害啊,他们绝对不敢再欺负你了,不过……”她跳到他面前,指着叶家方向鼓起腮帮子恨道,“他们太可恶了,你要报仇是吧,本郡主支持你。”
  “那属下以后做了冒犯靖文侯府的事,郡主可要多担待。”
  “没问题!”姜曦辞夸下海口。
  小傻子义愤填膺的样子真有趣,叶惊蛰心中涌过暖流,他的小姑娘,在为他难过,为他心疼,为他气愤。
  能快点娶她就好了,叶惊蛰垂眸,旁人看不到他眼中潜藏的野性。
  姜曦辞已全然忘了自己今天来的目的,是告诫叶惊蛰别再乱搞事情。
  这趟“体恤下属”慰问的最终结果,是不靠谱的叶惊蛰多了一个同样不靠谱的盟友。
  小酒馆隔间。
  “叶哥,我好不容易溜出来见你一趟,你就闷头喝酒?”季鸣嘟囔着将叶惊蛰的酒杯按在桌上,“不如抓紧时间看看我,下次见到还不知是啥时候。”
  “你偷溜出来,不怕被罚?”
  季鸣小声道:“新来的骁骑尉是个没本事的小白脸,管不住下面兄弟,比你可差远了。”
  叶惊蛰笑了起来:“就冲你这句话,妄议长官,回去得多罚五军棍。”
  季鸣讪讪道:“咱现在不是没在军营吗?不算数,不算数。”
  两人举杯碰了碰,季鸣多喝了几杯,脸涨成了猪肝红,说话也放肆起来。
  “叶哥,你不知道,现在的那货,仗着自己是大皇子的小舅子,在军营里吆五喝六,真把自己当颗葱了,其实,嗝,就特么,是个草包!”季鸣破口骂出,好在声音不大。
  叶惊蛰心中“咯噔”一声,一向身体病弱、修养在宫中大门不出的大皇子开始插手政事了……
  “我,我等你回来,让小白脸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……真正的……”话说到一半没了声,叶惊蛰低头一看,季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,没一会儿就鼾声四起。
  叶惊蛰摇头,认命地扛起季鸣扔在木板车上,塞给车夫碎银子让他送季鸣回军营。
  天欲黑,离开酒馆独自走在空巷,叶惊蛰仔细思考关于大皇子的消息,好像和以前没什么不同,还是整日不出宫门,珍贵药材源源不断送进房中,一点风声都没有,亲近的人怎么就悄悄进了军营?
  他以往对朝堂之事懂得不多,因为官阶太低接触不到高官贵族,又对文官不屑一顾,觉得动动嘴皮子比不上他们武将在战场厮杀。
  但此刻开始,他想要向沈先生请教学习政事,没有清晰的头脑与思路,勇士就可能变成莽夫。
  他想做长空翱翔的雄鹰,不是被他人牵着脖子溜的狗。
  身旁有人醉醺醺地撞着他肩膀擦过,叶惊蛰不悦皱眉。
  男子一手提着酒壶往嘴里灌酒,身上沾染着令人作呕的劣质香粉味,一看就是刚从花街柳巷浪荡出来。
  叶惊蛰闻到味道鼻子一痒,忍不住打了个喷嚏,手指抚过鼻尖,遮挡住嘴边坏笑。
  被关在家里还不老实,偷偷溜出来是吧?这就告诉你什么叫天堂有路你不走,地狱无门偏来投。
  叶崇舟因上次的事被父亲和母亲责骂,心里很是不痛快,趁今日父母都不在府中翻墙出了门,找烟花馆的妙女子快活大醉一通才撒了火。
  好好地走在巷子里,眼前忽然被蒙上一层布,遮挡住视线什么也看不清,双手也被牢牢捆在背后,他嘶哑着公鸭嗓子吼叫:“哪来的贼人,敢戏弄本公子!”
  没有人说话,叶崇舟只听见一声凉到骨子里的冷哼。
  下一瞬,暴风雨般的拳打脚踢袭卷在他身上,从头到脚,没有一处放过。
  叶崇舟躺在地上打滚,每被打一拳就哀嚎一声,此声未落又一声,高亢低鸣各不同。
  直到连喊叫的力气也没有,只能轻颤着“哎呦”起来。
  叶崇舟努力想透过黑布看清楚是谁,可是怎么看也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,可恶,若让他查出来是谁,他一定……
  称心满意地活动活动打累了的双臂,叶惊蛰一把翻过巷子墙头,脚刚落地还未站稳,就被横扫而来的竹竿用力一绊。
  叶惊蛰心头一惊,被暗算了!
  身体蓦地失衡,他控制不住自己向前倒去,在距离地面只有一尺时双手发力撑在地面,手掌顿时被锋利的碎石子扎出点点血色。
  叶惊蛰却浑然不觉疼般稳住身子向旁一滚,木棍“啪”一声狠狠砸在他方才的位置。
  眼神判断好举棍人的方位,叶惊蛰右手摸向腰间准备抽剑,未曾料到背后脊柱一阵钻心剧痛传来,他没忍住闷哼一声趴倒在地。
  不止一人……
  叶惊蛰抬头望向眼前并排站着的两人,衣着华贵,自己并不认识,无缘无故怎么会来堵自己?
  洛言抱胸看着伏在地上的少年,他和祝荇衣派人跟着叶崇舟,就等着赏花宴上行凶的人再次露面,从少年刚才的招式看,是同一人没错。
  “胆子挺大啊,还敢出来打人。”洛言目无温度凝视着叶惊蛰。
  “你是什么人,怎么潜入国公府行凶的,谁派你来的?”祝荇衣显然第一次干打人这事,说话都有点不利索,别扭地侧过脸。
  “我啊……”叶惊蛰语气轻快,仿佛他不是趴在地上,而是站着审问的人似得。
  祝荇衣和洛言提耳认真听着地上人说话,眼前景象却忽得有了变化。
  作者有话要说:  渣爹与渣娘,突然觉得叶惊蛰没长歪真是太不容易了,在这种环境下感觉随时可能养成变态啊。
  叶哥今天浪翻车了……
  叶惊蛰:你们两个货敢暗算我,等着!
  叮,您的朝堂线伏笔已开启~


第18章 夜闯
  地上少年腾身直起,未出鞘的剑在手中绕了一圈,剑柄猛地敲上洛言肩膀。
  洛言捂住肩膀痛得后退一步,祝荇衣连忙扶住他,两人警惕向前看时,却发现人影已经不见了。
  去哪儿了?
  只见黑衣少年脚踩在房顶上,将剑扛在肩头,晚霞披身,轻狂不羁,他唇边灿烂一笑,眸中凝聚着冰冷笑意。
  “想知道?下次吧。”
  洛言只得目送人影使轻功离去,他们还是太大意了,以为只不过是个少年,没多大本事,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,以后还能再抓到人吗?
  洛言沉默,他还真不确定。
  靖文侯府一向支持三皇子,难道是其余几位皇子的人?
  在朝堂上,没有随随便便的冲突,每一桩祸事背后都牵扯着无数势力,是真正的牵一发而动全身。
  洛言表面虽然轻浮了点,但实际上是个心思深沉的人,他不屑卷入各方站队的势力,只想尽自己所能好好维护昭华国的安宁,保皇室稳定、百姓安康。
  他不能理解有人会为了私仇干出这种殴打侯府世子的荒唐事,代价太大了,所以洛言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背后操纵的人究竟是谁,然而叶惊蛰就是这种他印象里不该存在的、不按规矩出牌的人。
  叶崇舟被打得鼻青脸肿也不敢对外说,若是让父亲知道他禁闭期间跑出去花天酒地,只会被打得更惨,故而他将自己关在房中,谁也不见,说要独自抄写心经以示悔悟之心。
  吃了这种哑巴亏,叶崇舟气得撕了好几张珍贵的名品宣纸,他到底得罪了谁,要三番五次对他下手,等洛言找到人,他一定要十倍奉还。
  锦王府也不平静。
  姜曦辞每日悠哉悠哉呆在房中,绣绣荷包,读读书,自在无比。
  她自在了,扶风着急了。
  扶风这些天总想找机会出府,可王府内约束严谨,她身为郡主的贴身侍女,未得允许是不能私自出府的,琢磨着憋了这么多天也差不多了,姜曦辞唤来扶风。
  “扶风,我这首饰都有些老旧了,你去金玉轩替我看看,有没有新颖的款式,多买些回来。”
  扶风恭恭敬敬应下:“是,郡主。”
  待扶风出了院门,姜曦辞向树上坐着的十八使了个眼色,十八微微点头,纵身跟了上去。
  扶风出府后果然没有直接去金玉轩,她走到无人角落,吹响口哨,没一会儿,一只灰色的鸽子扑扇着翅膀落在她肩膀上,扶风将准备好的纸条塞进鸽子脚下信筒,确定四下无人,放了鸽子离开,才不急不慢向市集去。
  十八拉着弹弓将鸽子打下,力道用得极巧并没有伤到鸽子翅膀,他取出纸条将上面的字默默记住,塞好纸条放飞了信鸽,转身回王府向姜曦辞禀报。
  “主人,郡主无意嫁给殿下,是否需要物色其余和亲人选。”姜曦辞小声重复纸上的字。
  殿下定是指钟离毓了,扶风称呼钟离毓为殿下,难道她是郸骥国的人?姜曦辞内心一阵发寒。
  自己曾经将那段婚姻视若珍宝,到了临死前才知道夫君娶她只是为了利用她,现在更是明了连那些美好的回忆和最初的心动,都不过是设计好的陷阱,一步步诱惑她踏进去,一点点走向死局不得翻身,钟离毓,你简直是冷血无情。
  姜曦辞咬牙,拉开柜子,将自己从前写给钟离毓而没有寄出去过的信全部翻出来,毫不眷恋地一把用蜡烛点燃扔进火盆。
  火光映照在她的瞳孔中,之前她想与钟离毓老死不相往来,现在她改主意了,她要看到钟离毓活得凄凄惨惨,将欠她的全都还回来。
  十八静静站在旁边看郡主烧了信,郡主方才的神情真是吓人啊,他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。
  “十八,你怎么还在这站着?”姜曦辞快意看着信全部化成灰烬,拍了拍手起身准备喊漪月进来收拾,一回头看到十八惊恐地望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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