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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章

压寨美人是皇上-第3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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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屋子的人皆是伤心不已,唯有槿年和玉绯神情淡淡无任何伤心的意思。玉绯是永安小王爷,自然是无人敢说他,而槿年她们不认识,以为只不过是个有些恩宠的女人,便有人开口,怒斥着她:“大胆,你个平民,为何不为端阳难过,难不成你在幸灾乐祸?还不快给我站起来!”
她应该也是一个郡主,不然也不敢在这时候开口,而且,她喊端阳是喊名号,哭的伤心亦不是装出来的,槿年想,她应该是与端阳感情颇好。她这一喊,太后和皇上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槿年身上,似乎在等槿年的解释
不动声色的挑眉,槿年不卑不亢的对皇上解释:“感时花溅泪,恨别鸟惊心,我不是什么冷血之人,看到这场面亦会动容,只是——”略有深意的看了眼哭的泪人似的白奴,讥讽划过星眸,她道:“只是,真正的伤心是无泪,有泪那就不叫伤心了,那只是发泄或者其他罢了!”
不想会说出槿年这一番话,那人看了眼槿年没有再说什么,看她的眼神便好上许多。能说出这样一番话的人不会是什么庸脂俗粉,她相信,这人不是白奴那样的人。
那皇上和太后也是颇为诧异,随即又是伤心,低下头去,不再计较,后者淡淡的看了眼说话的女子,朝她招手,那女子便会意的走到太后面前,依偎在她怀里,失声痛苦。
瞧着这女子与太后关系如此不一般,槿年倒是不觉得意外。能在太后皇上面前说话说的如此自然,看来她的地位不低,应该是公主之类,比郡主又是高上一阶。
“她是怀阳公主,太后唯一的女儿,皇上唯一的姐姐!”玉绯在她耳边解释,槿年点头,果然与她猜的一样。这端阳办事倒也利索,竟是由公主牵线,看样子,夜黑的时候好戏就要开锣了!
那怀阳在太后怀里哭了一会,声音嘶哑不成音,她抬起头来,目光在槿年和白奴身边打着转儿,突然,她的脸色一变,冷冷的指着白奴大声喝道:“你就是白奴?”声音全是冷意。
端阳是她玩的最好的姐妹,她和玉绯之间有过一段情,这是她知晓的事情,自端阳毁容后,白奴便指给玉绯,她心里对这个白奴无任何好感,想到自己的姐妹竟然死了,她对白奴更是没有什么好想法,态度也不自觉的冷下来。
白奴流着泪,被怀阳这样点名有些尴尬的抬起头来,温婉道:“回公主的话,臣女是白奴!”
“既然如此,今夜你就一个人在这里守夜,不到天亮不准睡,不然,你就给自己准备后事吧!”怀阳嘶哑的声音二话不说就给白奴下了个畔,白奴只好求救的眼神看着太后。
玉绯一直都没有如何搭理她,她知道向他求救没用,只好求救于太后。太后看着白奴这模样,心里叹息,但毕竟若不是发生那些事,端阳就会是玉绯的妻子,如今她去了,白奴身为玉绯的未婚妻,守夜并非不行。
“就照怀阳的话办吧!”
听得太后的话,槿年不动声色的笑了。好找就要开始咯!
 



 ☆、第七十八章云涌(二)

夜色渐入皇城,到达端阳的宫中。今日看起来似乎不会有晴朗的一天,天黑的并无星辰,倒是阵阵风起。
伤心一天的郡主公主们都纷纷回自己宫中,槿年与玉绯也去了太后宫中,一宫的宫女等人都被皇上带走,偌大的宫殿只有白奴一人。
风和着不知从何处来的树叶沙沙做响了,呜呜的声音发出,好似女人的哭声,且一声赛一声凄凉。夜色太黑,宫殿并无点灯,只有端阳的尸身前还摆放着一盏长明灯。
白奴跪在这大理石上,膝盖有些直不起来,然而她却并没有起身的念头,只是流着泪很是愧疚还是后悔。
对于白奴来说,端阳是她这一生唯一服过的女人,只是可惜的是她们爱上了同一个男人。随着时间的逝去,她再也无法心平气和的看着她和玉绯那般的幸福。可若有一次机会重来,她想,她必定不要央着她的父亲做出那些事情,她要的不是毁了她,只是想让她远离玉绯一些,只是这样罢了。
端阳的自杀,白奴心里不止是难过,更多的是愧疚。端阳郡主,你和槿年不一样,槿年不配绯哥哥,就算你已经不完整,我还是愿意和你一起分享绯哥哥,为何,为何你还要选择这条路。我不是说过么,只要你和我一起对付槿年,我便不会在这般对你,为何你还是要选择这条路啊!
狂风突然刮起,迫得白奴从伤心的状态不得不抬眼。入眼,是那一盏长明灯,放在端阳的尸身旁边,灯光映在端阳的脸上,竟有种她在笑的感觉。
风吹着树叶,呜咽着的声音如同女人的哭声,慢慢的越来越近,似乎仔细听的话还会有笑声,讥讽的笑声还混着悲凉,它在嘲笑什么。
夜很静,偌大的宫殿回荡着这风吹树叶声,声音越来越大,一声又一声,回荡在白奴耳中,她看着端阳的脸笑容扩大,悲天悯人的嘲讽,脸色逐渐煞白起来。
“为何要害我,为何要害我!”她正想出去,一声凄凉的声音响起,她的身子马上僵住了,有些艰难的回头,瞳孔猛的一缩,想要回头看说话之人,可身子就像冻结了一般,她再也没办法动弹。
“白奴,你看看我,你看看我这张脸,因为它,我无法面对玉绯,因为它我失去一切,你为何要害我,为何?”这声音还是那么的温柔,再大的仇恨经她之口似乎一切都只是小事,都会过去。
“不,端阳郡主,不是我,不是我,我没有啊,我没有!你相信我,我真的没有!”白奴流泪的模样依旧是楚楚可怜,她不敢回过头去看那人到底是不是她想的那人,僵硬着身子就站在大殿。
不是说不害怕,但更多的是愧疚,她对端阳,到底是愧疚的多。可这愧疚,到最后她想的还是自己没有错,她只是想要得到自己的幸福,何错之有?她没有错,没有!
眼神一变,白奴猛的回过头去,看到端阳那千疮百孔的脸心里一惊。不,不是这样的,她要的不是真的毁了端阳,不是的,她不想真的把端阳毁成这样,不!
双手抱着头,白奴看着端阳眼睛都不眨,媚意的眸子全是痛苦还有挣扎。“不,端阳郡主,不是我,不是我,我只是想让你离开绯哥哥,离开绯哥哥,你的脸不是我弄得!”看着端阳原本如此美的容颜,如今却是一条条的刀疤顺着脸颊而到下巴,那般的狰狞,却是温和。
“是么?”端阳摸着自己的脸,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滋味,她淡淡的声音还是如从前温和,伸手,她想要去摸白奴,一条白蛇出现在她身上,和她的手一起向着白奴而去,“既然,你没有害我,那就和我一起去吧!”
“不——”白奴惊恐的看着端阳的手还有白蛇向她而来,心里恐惧极了。她不要死,不要死,她还没有杀了槿年,还有得到玉绯的心,她不要死!“不,端阳郡主,你不是喜欢绯哥哥么?我把槿年给杀了,让她去陪你,我代替你爱绯哥哥好不好?不要杀我,我不想死!不——”
要见的端阳的手就向她脖子过来,白奴大声叫着,想要端阳放过她,双腿像是有什么东西拉住她,使得她无法后退,无法逃跑,她心里感觉害怕,低下头去,她看到大理石上竟然全是不同大小颜色的蛇,有一条还爬在她的腿上,她惊恐的大声叫起来。
“啊!救命啊!”
这事还没有完,她闭上眼睛大声呼救时候,端阳的手已经掐住她的脖子,那条她手上的白蛇爬到白奴的脸色,睁眼的瞬间,白奴有凄凉的叫起来。
“白奴,害人终是害已,你随我去阎王面前认错吧!”端阳加重力度,掐住白奴脖子,轻叹一声,即便成了孤魂,她还是如观音般如莲慈悲。
白蛇灵活的在白奴脸上游走,冰冷的触觉令白奴不敢动弹,心里越来越恐惧,感觉双腿冰冷,那蛇似乎还在往上爬,她的泪水都停在半空中。风吹树叶的声音更大了。
呜呜呜!风起的声音似孤魂野鬼,在为自己找不到替身哭着。
听着端阳的话,白奴慌忙抬头。不,她不要去见阎王,不,不要!她还如此年轻,她不要死,她要活着得到玉绯的心,她不要死!
“端阳郡主,毁了你的是杀手门的人,不关我的事!”白奴瞪大眼睛,她的心里全是恐惧,无法想到什么,大脑都停止转动,唯一能想要的是这句话。
“毁了你的是杀手门的人,不关我的事!”无意识的重复这句话,那两条蛇终于在她的脸上重聚。
“不想和我去地府,那便全部都招了吧!”端阳淡淡道,狰狞的伤痕在她脸上温和的存在。叹了口气,她的眸子竟是绿色。
“不,不是我,都是杀手门,不是我!”脸上的蛇在游走,脚下还有好些蛇在打转,白奴心里恐惧万分,可就是这样,她还是咬着牙,只说不是她。
端阳看着白奴,良久只有叹息声。
“那就随我一起去见阎王吧!”
“不,不要!不是我啊!”



 ☆、第七十九章云涌(三)

场景很快又是一个变化,白奴还没有喘过气来,抬眼看到眼前的一切她又吓了一大跳,整个人都呆呆的瘫坐起来,嘴里只说着“不是我,不是我,我不要死!”
眼前如戏上演过地府的场景几乎就是相似,白奴不敢睁眼看这一切,心里全是恐惧,对死亡的恐惧。绿色的鬼火飘荡着,围绕在白奴与端阳身边,墙壁上挂着各种不同颜色的小蛇,它们狰狞着伸出白色的舌头,似乎在嘲笑什么。
牛头马面站在桌前,两边而站,笑容似笑非笑。判官手拿生死溥站在阎王身边,严肃的没有笑容。黑白无常笑得诡异。手挥舞着鞭子,而那阎王爷此时冰冷的眸子面无表情的看着白奴。
判桌前方摆着一口烧着油的大锅,它应该是沸腾了,冒着绿色的气泡,有种阴森的感觉。在大锅的不远处,还有一座小刀堆成的小山。这两种物品合在一起,正好应上人间的一句话,上刀山,下油锅。
白奴还在发抖中,阎王的声音带着一些熟悉感传入她的耳膜,惊堂木一拍,她顾不得想其他,身体下意识的跪下去。
“下方跪着何人,速速报上名来!”略有张扬的声音刻意的压低,扮演阎王的槿年强行忍住想笑的念头,目光冰冷的看着下方的白奴颇有气势的抚了抚自己的胡子道。
方才她们一直在为现在做准备,这时候果然是用上了。早就知道以白奴的性子不可能会这么快承认,槿年在和端阳联手发时候压根就是先做好了这场戏的准备,现在的她们是将一切都把握在手中。
“大人,我是端阳,特来请大人为我做主!”端阳站在白奴前方,淡淡道。她福身行礼,在白奴没看到的视线中给阎王槿年一个眼神交流。
得知端阳竟还想给白奴一个机会,槿年只是蹙眉,想了想,她还是听她的,暗中给她使了个同意的目光,槿年便做思考状,抚摸着长长的假胡子道:“本是凡尘中人,按理来说本阎王不应受理此事,不过既然你已是我们地府之人,本王理应为你做主,这样吧,你自己先和这害人之人说说,看看能不能私下解决,如若不能,本王在为你做主!”
如果是槿年的话,她是不会这么轻易的给白奴一次又一次的机会,她会当机立断,用尽一切办法让白奴认罪。可这不是只关系到她一个人的事,其中还夹杂着端阳,槿年再是不愿意也只好随了端阳去,毕竟端阳才是受害最深的人。
玉绯……想到端阳,槿年不由自主的便会想到玉绯,她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,只能随了自己的心。槿年不知道,这会不会是玉绯想要的,然而,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做了。她想,当年的事情玉绯心里肯定很自责,肯定也很想将凶手绳子于法,既然如此,她就先提玉绯做了吧,揭穿凶手,为端阳讨回公道,这样的话,他也能放下心中的过去了吧!
低头,槿年不知该用什么样的情绪来面对端阳,这个女人太过温和,她无法生出对白奴一样不客气的情绪,更多的是感觉却是想和她做朋友。
“白奴,你说吧,为何要害我,说清楚的话你便可以不用在这里,我会送你回去。不然,你就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了!”槿年看着端阳,此时她正在温和的对白奴说话。那张牙舞爪的疤痕在她脸上并不会显得丑陋,反而给人一种温和的感觉,一如脸的主人,如莲般出淤泥而不染。
端阳没有察觉到槿年的目光,她温和的声音悠然传在白奴耳边。
白奴抬眼,眸子里全是害怕,她先是看了看牛头马面,又是看了看不太善意的阎王,心里对这眼前的一切很是恐惧。端阳的话一出来,她下意识的拒绝回答这个问题,闭上嘴,她看着这一切瑟瑟发抖。
“白奴,我自认待你不薄,你还是说吧,你为何要害我?”端阳没有恼怒她的反应,好脾气的又问一遍,“沉默不能掩盖你所做的一切事,那只会是逃避!”
“如果,你选择阎王大人审判的话,那么就请阎王大人为我做主吧!”白奴一直都不肯开口,端阳叹了口气,没有办法,只好这样说道。
白奴一听这话,心里一惊,她的声音听起来还是有微微的发抖,哭着道:“端阳郡主,不是我,真的不是我,我没有害你,我没有害你!放过我吧,一切都是杀手门干的,与我无关啊!我不想死,我一点都不想死,你就放过我吧!”她终于开口,说出来的话却还是在为自己开脱还有为自己求饶。
还是死性不改,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了!
端阳心里叹息,她望着白奴如此可怜兮兮的模样,还是有些不忍,她想,还是在给她最后一次机会吧。槿如说,得饶人处且饶人,白奴到底是为爱冲昏头脑的可怜人。
“白奴,我与江湖中人素来就无任何恩怨,你说是杀手门害我,倒不如说是你找杀手门的人毁了我,还是说实话吧!因为你爱玉绯,所以你就毁了我,是么?”端阳淡淡的说道,她的眉眼看起来有些疲倦,说起话来也是没有什么力气。
“不,端阳郡主,那个找杀手门的人不是我,她是槿年,对,是槿年,一定是槿年。她在几年前就计划好入王府,端阳郡主你是绯哥哥喜欢的人,因为妒忌,她提前叫人毁了你,伤害你。”白奴颤抖着说道,泪水停止在半空中。
长明灯摆放在桌上,随大风轻轻的舞动,绿色的光芒漂浮不定,映在阎王脸上,绿的青了。
不动声色的众地府鬼偷偷的看了眼阎王的脸色,不由的轻咳一声,憋住自己的笑意。
这一干人都在轻咳,端阳和阎王的目光都落到她们身上,她们赶忙止住咳,很淡定的站着,默不做声,各自看着自己的鞋,不发表任何意见。



 ☆、第八十章云涌(四)

若是一个人真知晓悔悟,她便会认错。可一个人若死性不改,不用别的法子是无法让她认错的。白奴害得端阳毁容,且辱了她清白,槿年不知道端阳为何会这样的想放过她,可白奴话说到这个份上了,端阳还想放过她,槿年却没有那个心思了。
如此的不知廉耻,一而再再而三的当着她的面听白奴冤枉她,槿年的性子怎会不怒。坐在上方,她似笑非笑的看着白奴,因着脸上贴了人皮面具,白奴看不清她的真正表情,槿年缓缓道:“你方才说的什么?再说一遍。”
她这一开口,声音竟是不怒反威,那与生俱来的张扬虽是压制住了些,到底还是有那几分气势在。
听阎王槿年开口,端阳微微蹙眉还想说什么,但见到白奴一脸欣喜的模样,她轻叹气,没有过多言语。事已至此,她改变不了什么,倒不如就这样,顺其自然。白奴有错,自是该为自己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。
白奴听到阎王的口气似乎松了些,她感觉事情会有转机,脸上一喜壮着胆子斟酌自己的措辞道:“回阎王大人的话,奴家所说一切属实。那槿年一直都对王妃之位虎视眈眈,她见着那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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